“他要找的人，不会是你吧？”秦亦离心思转的很快，她对他那么了解，又想到她突然带上了面纱，自然就联想到他们之前认识。

“你们到了，下去！”秦慕衍阻断了他们的问话，马车也适时地停了下来。

凤诀撩开车窗，“哪就我们到了？这只是离王府而已！”凤诀踢了秦亦离一脚，“小离儿你家到了，快下去！”

好吧，他好像问了不该问的。看了眼凤诀，邪笑道，“定王兄说的是我们……”说着一把就把凤诀拽了下去。

抗议无效。

冷梓铭本来不打算下去的，“我……真的还没到啊……”然而被某人盯得发毛，“呃，其实，离王府离冷府也不远，我走回去就行了……走走更健康，呵呵……”说着也跳了下去。

天知道，离王府离冷府远得他要走两个时辰的哇！！！

秦慕衍这才满意，“碍事的终于都走了！”一把将千诺抱到腿上，“我们下棋！”

千诺微微一笑，知道他是不想他们再追问她。勾着他的脖子笑道，“你抱着我，要怎么下？”

秦慕衍摆好棋盘。“就这么下，我下对面。”

看他的架势是来真的，一只手放下来拿棋，“好吧，那慕哥哥可要手下留情！”

如果说，棋局呈现的就是下棋人的人生，那么秦慕衍在她的人生里看到了太多陌生的本不该属于她的东西，隐忍，步步为营，但每一步又都是孤注一掷的决绝，非生即死，不留退路。每一步，都看地他心疼，那是一段，没有他的人生，也必然是痛苦而绝望的一段人生。

秦慕衍挥手将下了一半的棋局扫开，让还在冥思苦想的千诺吓了一跳，“怎么了慕哥哥？我下的没那么差吧？”

秦慕衍不假思索地回道，“对！很差！谁教你下的棋？烂死了！”

“……”真的有这么差？

“诺儿，忘掉这种棋路，我教你下好不好？”

千诺瞬间理解了他的用意，握紧手中一枚还没落下的子，垂眸喃喃道，“可是，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棋路了。”

秦慕衍掰开她的手，将她手中仅剩的一枚棋也丢掉，“不怕，有我在，你跟着我就好。”

千诺看着他，良久，郑重地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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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个身影出现在白府附近，打量了会正准备纵身跃进相府，被一道戏谑的声音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