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断了手指的喽啰,指着吕长明叫骂道:“好小子,你果然没跑。你胆子果然肥,竟然还敢等着我?”
“大元帅,就是这家伙出言无状辱骂你,小的只是上去好言相劝,谁知他就当众行凶,不分青红皂白,就把麾下的手指给斩断了。”
两个喽啰说得有声有色,眼泪都在眼眶里打着转。倘若吕长明不是亲身经历者,差点就要相信了他们的屁话。
明天盯着花长师,又看向吕长明,并未说话。只是他的脸已阴沉的吓人。
花长师忙道:“吕道友,这是怎么一回事?”
吕长明盯着明天,冷笑道:“他们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花长师道:“吕道友,其中有什么冤屈,你只管说出来。”
吕长明摇头道:“没什么冤屈,只是我看不惯他们,随手切了他们的手指而已。”
说着,他竟走上了前,一脚向两人踹去,骂道:“我说过,下次再见之时,就是取你们狗命之日。”
吕长明不但说,还把青霜剑拔了出来。只怕一言不合,他就要当场将两人斩杀。
奇怪的是,明天一直默默地站在一旁,也不说话,也不阻止。就好像两个士兵和他毫无关系一般,他只是来看戏的。
吕长明的剑都已悬在了两人头顶,用余光去瞥明天,见他没动作,吕长明反倒不好下手了。
这一剑,究竟是斩下去,还是收回来呢?
他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要斩下去。这两个士兵想必平日里就为非作歹,死有余辜。
最主要的是,吕长明要给明天一个下马威。要调查吕天青的案子,势必要和明天发生接触。
他先来给明天制造一个,他飞扬跋扈的假象。只要明天被带入了他的节奏中,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吕长明眼一闭,心一狠,挥手就将青霜剑斩了下去。
花长师忙出剑格开,高呼:“手下留情!”
花长师劝道:“吕道友,你和他们才见第二次面,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以死来解决呢?不如把话说清楚,好聚好散,也不至于伤了彼此的面子。”
吕长明道:“我就是看不惯他们,死有余辜,怎么了?”
花长师道:“他们毕竟是明天元帅的麾下,不如叫他们道个歉?”
明天道:“我麾下没有这种蠢材废物,更没有不长眼的东西。吕道友,你要杀尽管杀,正好替我清理门户。”
明天这番话说出来,吕长明不杀都不好意思了。他举着剑,呆呆地站着花长师。他丝毫没想到明天竟如此心狠手辣,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倒让他手足无措。
第一次对决,吕长明只能说是完败了。
花长师道:“吕道友,明元帅,这又是何苦呢?吕道友,收手吧。”
他向两个士兵使了个眼神,两人当即领悟,跪在吕长明脚边,嚎啕大哭道:“吕前辈,小的两人有眼不识泰山,触怒了神威。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马。就当我们是两个屁。”
吕长明冷笑道:“屁,我可连放不出两个来。你们死罪当免,活罪难逃,一人自断一只胳膊,此事就算揭过。”
明天阴鸷道:“吕道友的话,你们可曾听明白了?”
“明白,明白。”
只听两声惨叫,两只胳膊带着两条血虹,就沾染在了一片草地之上。
明天呵斥道:“没用的东西,赶紧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