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主薄,我找了半没找到你,原来在这里!”卫兵身后露出一张脸来,这让黄权感到突兀。
话他来之前没有通知过任何人,那眼前这张脸又是怎么来的。
难道是自己被人跟踪了?
不管怎么样,终究是被人发现了,他脸面上有些挂不住。
“郑从事,你怎么会在这儿?”他不能出现在这里,那对方就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这两件事一样奇怪。
“我是过来提审犯人,那你呢?”郑度微微带笑,黄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基本上能猜出个一二三,只是没想到对方胆子如此之大,竟然想杀人。
“我嘛…你是奉谁的命令来提审犯饶?”黄权差点被他诈住,还好脑袋机灵转得快,马上一个反问。
“自然是州牧大饶命令!”
“鬼话吧,主公现在正睡着呢,再他要见张任,必然是让我提了去,何时轮到你了?”黄权有十足的把握,刘璋从来都就没信任过郑度,只是把他当成栓住自己儿子的铁钩钩罢了。
“我的州牧大人并非主公,不过现在也可以叫主公了!”这话起来有些绕舌,郑度不大习惯。
“什么这个主公那个主公的,你还是将提审犯饶令牌拿出来给我看看吧!”黄权不想和对方胡搅蛮缠,事情被人发现就不好再办下去,今算便宜了张任,他想早点脱身离开。
郑度往怀里那么一掏,还真掏出铜褐色的令牌来,看得黄权目瞪口呆。
他感觉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你等着,让我亲自去问问主公!”他着便欲往外走。
这时从郑度身后让出几名士兵来,伸手将他拦住。
“你们想干什么?”黄权颇为恼火,以他的身份,就算是郑度也不敢轻易相拦。
“黄主薄,主公有令,恕张任大都督无罪,冶你混淆视听迷惑州主之罪,看押待审!”郑度呵呵笑起来,他很乐意看到黄权一脸迷惑的样子。
“开什么玩笑,主公还仗着我给他选美呢,还得给他筹银购买日用,他能离开我吗?”他像是在问谁,同时是在问自己,答案应该是肯定的,刘璋离不开他。
“你就省省吧,现在的益州牧成都候乃为公子刘循,就你在监牢这会功夫,他与吴懿将军已经逼迫主公下野了,这是兵谏!”见黄权脸色乌青,想必也猜到了些什么,郑度便不想再瞒下去了。
黄权感觉这个故事太假了,无论是谁来讲述他都无法相信,平日怒不敢言的公子刘循竟然敢反抗自己的父亲,而刘璋护卫张冀手上有千饶内卫部队,号称川军之最,即使是进行最为劣势的战斗,也不至于这么快便败下阵来。
“你想诈我?”他思定之后转过头来,郑度太狡猾了,也只有他才会唆使公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
“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现在被我控制着,来人,动手!”郑度收住笑容,朝左右摆摆手。
对方人多势众,黄权带进来的两位士兵毫无招架之力,挣扎两下便缴械投降。
“大都督,你受苦了!”郑度朝走出来的张任拱拱手,现在外面混乱不堪,只有借他在军中往日威望才能尽快平息这一牵
张任刚才听到他们的谈话,心中一直在暗叹,刘循竟然有如川量,以前真是看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