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沈蔷和赵喆刚走到那沙匪对面,便听对方大喝了一声。
赵喆额头上的汗已经冒出,紧紧的咬着嘴唇来掩饰发颤的牙床。
沈蔷看着前面一望无际的狼群,若是就这么闯过去,胜算率实在是太小了,便轻轻的勒马,站在那沙匪对面。
确实是一个可人的小娘子,人道,“要想俏,一身皂。”眼前这小娘子虽说不施粉黛,但是眼角眉梢传递出来的那种意境,恰符合他们西疆人的审美。盈盈一握的细腰,细的够劲儿,却毫无半丝的纤弱,床榻上痴缠的时候定会如藤蔓缠绕。半只袖子松松垮垮的挂在手臂上,浑圆的肩头隐隐约约的半露着。唯一遗憾的这中原人的衣领子太高,连半截脖子也裹了进去,然后又束胸,大好的春光,也只能靠想象了。
沈蔷自是不懂这沙匪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单看那眼神,就知晓不是在想什么好东西。
沈蔷就这么定定的站着,以不变应万变。
万变表示他就算是他有色心,没色胆,身后还有一个难对付的,若是坏了他的大事,这小娘子可以先抢回去慢慢的对付,大事要是搞砸了,额,那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对付小娘子了。
许久之后,听得对方又说了句,“前面正在打仗,不知道小娘子单独一人要去做何事?”
虽然这沙匪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因这里一个路人都没有,只有一群路狼,沈蔷的戏码便演得不是那么走心,缓缓的回答,“前几日在外当兵的夫君托梦给我,说十分想念儿子,便连夜带着儿子过来看望。”
哟,搞了半天,这小娘子还不是个寡妇,管她是不是呢,从今以后,肯定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