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出了一身大汗,确信在梦中已解决了这个案子,但却记不起是如何解决的。我冲个澡,穿好衣服,离开那里。
回到旅馆见到留给我的几个口信,全是玛丽卢的。我昨晚刚离开旅馆她就来了电话,今早又来了两次。
我接通后,她说,“我一直在找你。原想给你女友家打电话,但记不起她的全名了。”
“她的号码没有列在电活薄上。”我想我也没在她那儿,但没说明。
“我在找昌斯,”她继续说,“我想你可能与他淡过话。”
“昨晚十点以后再没见过他,怎么啦?”
“我与他联系不上。只知道给他的服务站打电话。”
“我也只有这一个办法。”
“噢,我以为你还有他的特殊号码。”
“只有他服务站的。”
“我给那里打过了。他过去总是要回话的。上帝晓得我给他留了多少次口信,但到现在也没接到他的电话。”
“这种事过去发生过吗?”
“不会断这么长时间,我昨天傍晚时就开始与他联系。观在几点了?十一点?已经过了十七个小时,他不会过这么久不查询他的服务站。”
我回亿我们在他房里交谈的情景,整个那段时间他与服务站联系了吗?似乎没有。
以往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每隔半个多小时都要打一次电话。
“不光是我一个,”她在说,“他也没给弗兰打电话。我问过她,她也要找他,但他一直没回话。”
“唐娜如何?”
“她正在我这儿。我们俩不想分开。还有鲁比,我不知道卢比上那儿去了。她的电话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