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欣意也很想写一些前世现代的作品,可是很多东西都没法说清楚,毕竟世界观、世界格局、以及价值观都不一样。很难说清楚的。所以思来想去,她也就只好弄了这四大名著中的水浒传了。
当然,这个消息散布出去之后,也是立即引起了轩然大波。
事实上,张欣意之所以弄这水浒传出来也是这段时间除了阅读史书之外,她也需要调整调整状态的,就是看累了史书,就开始抄写水浒传来作为消遣。
又是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水浒传已经在传奇新月上连载了好些了,同时传奇新月的编辑部也被寄来了不少的刀片,实在是这连载的感觉让读者们甚是难受啊。每个月就才那么一次,而且尽管每次有万余字,可阅读起来简直就是不能再快的了。顶多也就小半会就读完了。
这简直就是比女性朋友们每个月一次的来的都要快啊,女性朋友那每个月一次还能延续好几天呢。女性朋友:啊呸!老娘倒是像跟你们那些五秒男一样,难受一会就完事了。
可是传奇新月也是没办法啊,张欣意那里虽然每个月都会寄稿件过来,有时候多有时候少的。
经过这数月的时间,张欣意已经将手中的史书基本上已经阅读完毕,资料也整合的差不多了。
但是,真正的想要编撰出一部史书,岂有那么容易的?张欣意之所以能够如此轻松地阅读完那些史书,也是因为她身怀修为的缘故,一边阅读,同时她的修为也在不断地提升着。
而后,张欣意再次进宫了,这次进宫她是直接找了皇帝,想要进入皇族的藏书阁去借阅书籍的。一般来说,皇族的藏书阁里的书籍在翰林院都会有的,可有些比较重要的书籍却是翰林院也都没有的。
南宫团也很是爽快,直接就准许张欣意进入皇族的藏书阁去借阅里边的藏书。不过要求张欣意在阅读的过程一直都是在藏书阁内的。
因此,张欣意又在楚国皇族的藏书阁内呆了一个月的时间,毕竟里边很多史书张欣意都有阅读过的。所以不用花费太多的时间。
从皇宫出来,张欣意也没有急着做其他的,又是休整了几天的时间,带了小公主游玩了两天。
如此小半年的时间就过去了,张欣意准们为了准备编撰史书就用了小半年的时间做准备。但是这些都是不足够的。
毕竟这是要编撰的是史书,而并非历史。
张欣意也有着自己的思路,整个编撰的过程其实可以分为两个步骤,一个是准备阶段,第二个阶段就是编撰了。
虽然是小半年的准备时间,可对于张欣意而言,她已经阅读了不下五千本史书,史料。
而在这段时间里,朝廷之中,那些高官们看到张欣意这里一心一意地准备编撰史书,却也不再有人打她的主意。也没再弄出些别的事情来,大家的意思就是:让她好好地去编撰史书吧。
因为这样的张欣意对于他们来说是没有什么威胁的。至于留山卫那边,张欣意一直坐在统领那个位置上,一开始的时候还有人提出了反对,意思是现在张欣意既然要专心地编撰史书了,那就将留山卫统领的位置让出来吧。
可是皇帝那里对此事完全是置之不理。于是大家也就渐渐的把这件事给忘了,毕竟一个留山卫而已,千余人还能翻起什么风浪呢?
而歇息了几天之后的张欣意,跟皇帝那里招呼了一声,取来了一个特权,就直接前往皇家学院去了。这特权自然是任由她阅读各个学院、书院的图书馆书籍的了。
在皇家学院的图书馆里逗留了三天的时间,张欣意将想要的史书、史料都弄到手了,然后就离开。
接下来一个半月的时间,张欣意除了在家里阅读从皇家学院弄来的抄写本书籍之外,就是写水浒传以及出去窜街走巷的了。
窜街走巷为的就是印证一些东西,为的也是想要从一些老人那里听听关于一些历史人物的传说故事。
甚至张欣意偶尔还带了小公主一起出门窜街走巷。
“关于祁武将军的事情,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一个胡同里,一名老眼昏花的糟老头坐在门槛上,悠悠地说完,然后又抽了一口水烟。
边下坐着三个姑娘,张欣意坐在左边,伏颦坐在右边,中间是一个小女孩,她们完全不顾地板脏不脏,就这么坐在那里。这已经是她们第五天听徐老头讲故事了。
“那么,谢谢徐爷爷啦。”张欣意甜甜地说了一句,然后将一袋银两放下,“这个算是给徐爷爷润喉的,毕竟给我们三个讲了那么多好听的故事。”
“丫头,拿回去,这个老头我用不着,能有你们这群丫头来陪我老头子解闷,老头子就很高兴了。”徐老头抽着烟,说道。
“应该的嘛。我们走啦!”张欣意根本就没有拿回钱的意思,拉着小公主就离开了,任由徐老头在后边说着些什么。
将小公主送回了皇宫之后,张欣意和伏颦回到家里然后就商量了起来:“伏颦姐,我想出去走走,我准备的东西才刚刚开始。”
“嗯,没问题,你去哪我就跟着你去哪。”伏颦对于这些倒没有什么,现在的她就根本没有了别的地方可去,也没有什么好值得惦记的了。
何况,这短时间一来,跟着张欣意她都已经习惯了,甚至渐渐的也将张欣意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翌日清晨,张欣意带着伏颦还有蓉婶一起离开了京城。
蓉婶充当了车夫,这一点张欣意也是询问过蓉婶的,如果蓉婶不愿意的话,就她和伏颦两人上路。
不过蓉婶也非常干脆,她的意思是反正自己也没有家了,都将这两个姑娘当作自己闺女一样了。所以也愿意在她们身边照顾她们。
当张欣意离开了京城之后,她的奏折才传到了皇帝那里,南宫剑图只是看了看,并没有说什么,就将这件事情放到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