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溪看见这句简单的话,心里一下子就安宁了起来。米溪收拾一下就休息了,一觉到天明。早上神清气爽的米溪出去和家人吃饭,大家看着米溪精神抖擞的样子,看来昨天休息的很好,没有被那些不知名的人影响心情。
家人放心了起来,这顿早餐不知为何吃的如此的香。
他们吃完早餐不久,就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大家对视一眼,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些乌合之众被小厮们拦在了外面,米家对家里的小厮丫鬟一向好,他们听说竟然有人要对自己家的小姐不利,马上就对这些人有了敌意,现在人都来了,他们要是让这些人冲撞了小姐,那真是对不起这么多年米家对他们的好。
所以这些小厮们是豁出命的拦着吴垢这些人,吴垢这些人没想真的冲进去,他们不过是做做样子,如果真的进去米家,他们要说的话给谁听去,就米家的那几口人还能把自己家的丑事宣扬出去吗?
他们是一定要在门口嚷嚷出来,这样才能扩大影响力吗?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米家的这些小厮们真是拼命,还趁机在他们几人身上下手,特别是吴垢,就是不看,他也感觉自己身上应该没有好地方了,真是好疼啊!再看看米家这大气的宅院,那么多的银钱再向他招手,这些伤也值了。
大家闹成一团的时候,米家的主人出来了。米溪的父亲站在门口大声道:“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不知各位来此有何贵干?”
高叔站出来对着米家人略施一礼,等到米家人还礼之后,高叔道:“我们是特来向米家的小姐提亲的,这些是我们的准备的聘礼。”
米父疑惑的说道:“多谢各位的喜爱,可惜我家小女已经有了意中人,还请您收回聘礼吧!”
高叔不着急的拿出当年的那件定亲信物交给米父:“我们家与米家早就有婚约,我们只是想和米家结两姓之好,只不过米家的人只有小姐是未婚,所以就让我们家公子来此提亲。”
米父当年听自己的父亲形容过那件定亲信物的样子,就是没有亲眼看过,再说当年张家也说了和自己家没有婚约,更没有定亲信物。米溪爷爷奶奶认为张家是贪婪这点银子,不想还给米家,才那么说的,没想到现在还能见到这件信物。
有这个银镯又如何,当年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米家和张家早已经没有了关系,现在又来这一出为何。
米父把当年的事情说了一遍,高叔淡淡的笑着道:“令尊弄错了人家,当然不能得到回复了。当年和米家结亲的不是张家,您去那里想要缔结婚约当然是不可能的。和米家有婚约的是吴家。吴家人在和令尊分别之后,就去很远的地方生活。可是吴家一直没有忘记米家,想要和您完成婚约,可惜的是吴家的人在远隔千里之外,已经和您失去了联系。不知道您家的情况,等到知道的时候,您已经成婚了。吴家不想打扰您的生活,但是也不想毁约,回去之后就和家人商量,等到下一辈长大之后一定要完成约定,这不,我们这就来了。”
米父静静凡人听着他们信口雌黄,内心毫无波澜,这么不着边际的话都能编出来,看来一定是冲着他们家来的,更甚者就是冲着他们家米溪来的。
米父现在也冷静下来,面对着周围人的议论不着急的说道:“你们说你们吴家曾经是我们老米家的老邻居,我们家之前确实有一户姓吴的人家,可是我们和老吴家还一直有联系,我们怎么不知道老吴家何时多了这么一个儿子。”
米父其实就是瞎说的,当年确实有一户吴姓人家做他们家的邻居,可是后来这户人家也搬走了,和老张家是脚前脚后。老吴家是为数不多知道张家和米家定亲过的人家,虽然这么多年没有联系了,但是米父相信像老张家那么不要脸的人家还是少的。
再者说,这个吴垢看起来和老吴家的人一点都不像,如果真的是要和米家结亲又是多年的邻居,怎么着也要派一位和米家熟悉的人前来。这些人就没有一个认识的,说他们是诈骗的一点都不冤枉他们。
看着那件定亲信物确实是老米家的东西,这件东西就是当年老张家说丢了的那件,那么就是说这件事很有可能是老张家弄出来的,他们就是不想他们老米家好过吗?
米父冷笑的看着眼前的这堆人道:“你们说当年米家是和吴家定的亲,那么你们除了这件定亲信物,能不能说出当年给我们家的信物是什么呢?”
高叔含笑说道:“当然可以说出来,那件信物是一根簪子,簪子上还刻着我们老夫人的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