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不回去,况且我还需要回府取些东西。我就是想走之前跟他掰扯掰扯。”姜暮晓开口。
“赵琢被刺,你原本说很可能是他自导自演为之,就算不是他,你跟我说说,大理细作有什么理由要用这种方法除掉他,暗箭伤人,他们若想伤,伤的也该是高宗和太子,轮得着他吗。”
“还有,起居院被炸,引莲池水灌了内宫记事,这事咱俩也讨论过,可能是细作所为,或是有人知道了细作的身份,想顺水推舟,又宫中有人想借刀杀人,三种可能都站得住脚。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说三件事情都与细作有关,你与张宪是什么关系,你保他,是因为不想忠良蒙冤,还是又与你的党政立场有关?”
云星听了姜暮晓这么一说,知道这丫头其实就是不喜欢被人隐瞒的感觉,想知道缘由,事情他也明白了个大概。
“疯丫头,高宗本就忌讳岳家军,今日的情景,高宗被吴贵妃扇了耳边风,就算这次不对张宪动手,也会有所忌讳,吴贵妃一党的秦桧等人也必会有所行动,今日白子钰若不保他,怕是忠良就要蒙受不白之冤了。”
白子钰也点头,“张宪若是不保,岳飞也会受到极大牵连,忠将之心若是伤了,就算再来十个我,也保不住大宋的江山。今日的事,我没有时间先于你说明,抱歉。”
听白子钰这么说,姜暮晓有些尴尬,嘟着嘴扭头避开他,“说明白就行了,我有没说要你道歉。”
“咳!”云星适时咳嗽了一声,“事情既然已经明了,你也该回府了。”
“从我宫里到艺茗茶楼有条暗道,稍后让白兮给你装扮一下,你就随着她回去吧。”
姜暮晓点头,算是答应了,“还有件事情。张贵妃被你踹飞的时候,我恰巧看到刘婉仪往自己面前的酒壶嘴放了什么东西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