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荷继续说：“奴婢只知道，李长卿文武双全，以前他来奴婢家的时候都是晚上来的。其余的，奴婢就不知道了。因为奴婢是女的，那时年纪也太小了。”

在这一点上，梁韬是相信陈秋荷的。因为他读过历史书，看过很多历史小说，也看过很多关于封建社会的电影，他知道在解放前人们都是重男轻女的。

“你识字吗？”梁韬问道。

“家父曾给奴婢请过几年私塾。”陈秋荷说。

“现在，我给你一支笔，两张纸：在一张纸上写白天常去你家的那些人，不限于朝廷命官。反正你认为特别的就可以了。在另一张纸上写只有晚上才去你家的人，明白吗？”梁韬说着从书包拿出一支铅笔，一本作业本，从作业本上撕下两张纸：“拿着，站起来，坐在桌子旁边写。凡是已经死了的，在旁边打个x。”

陈秋荷慢慢的站了起来，看见梁韬手中的纸笔愣了一下。

“你干什么？”梁韬也愣了。

“七王爷，没什么。奴婢是觉得这纸和笔很漂亮。”陈秋荷接过纸张到案桌旁边，并不敢坐下，而是站在那里认真地写。

硬笔是很容易掌控的，一分钟不到陈秋荷就会使用铅笔的。

陈秋荷把字写得很小，足足写了半个钟头，列了两份名单，四面纸。

陈秋荷把列好的名单恭恭敬敬拿到梁韬的面前，跪下，把纸张举到头顶：“七王爷，名单写好了。请王爷过目。”

梁韬拿过名单，赫然发现几个熟悉的名字：关大刚，关小刚，李长卿，梁康，梁生，韩少宇，黄力腾，黄正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