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归妤指尖冒起一团黑色火焰，她算是体会到了系统说的，她的天赋异禀、骨骼惊奇，简直就是开挂了一样。

合理怀疑，她这个女配，也有作者肯要了，一下子给她上了无数个bu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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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火焰落在凌宿身上，絮归妤看向贺修然，贺修然压根不害怕她会不会再次阴晴不定地出手伤人，乖巧地把手腕拿过去。

絮归妤暗暗吃惊，这贺修然有当御前太监的潜能啊。

黑色火焰救人的确很疼，絮归妤懒得看他们，她的精力有限，好在这两兄弟痛苦的时候，也是咬紧牙关。

“燕以南，过来。”

燕以南转过身，用一种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们三个人，“如小鱼，你训狗是有一套的。”

絮归妤无辜地歪着头，对着他甜甜一笑，“不啊，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格，一直喜欢欺负人。”

燕以南抿着唇，眼神复杂地看着她，老大小时候是不是也被她这样对待呢？

“只有狗，才会一直死皮赖脸地跟在我身边，像我这样恶劣的人，一般人早就受不了了。”

“你知道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肯待在我身边吗？”

燕以南摇头，他不知道，但絮归妤经历那么多，去了一个陌生的世界，变成了另外的模样，回到这里，她的恶劣性子，其实没有太大的变化。

只不过，在她那满是黑色的世界里，多了几丝温柔和良知。

可是，这两个看上去，对她情深许久，不像是短时内因为絮儿少许展露出来的温柔喜欢上的。

絮归妤是一个，他知道了她的一部分秘密，但不了解她，也不喜欢她，更没有跟她有太多交集的人。

她像一朵热烈张扬绽放的玫瑰，也像一朵月光下漫不经心绽放的昙花。

清冷美人，肆意妄为的蛇蝎美人，两种矛盾的气质，完全融合在她身上。

极端的自信与极端的悲观。

燕以南看不透她，她太特别了，书上说，每一个人都是复杂的，是多彩的。

可她太过于矛盾，以至于燕以南难以用准确的形容词来形容她。

絮归妤轻笑一声，单手叉腰，左脚往前动了一些，双腿侧出比肩宽一些的站姿，她的右手无意识地触碰腰侧位置，那是放小型枪械和匕首的地方，如今扑了个空。

她的手顿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放在髂前上棘，左手自然摆放。

“其实无法就两样，要么图我人，要么图我背后的东西，很简单啊，这两个是图我人，你知道什么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吗？”

燕以前眉头动了一下，眼眸快速闪过一丝情绪，絮归妤捕捉到了，她笑得很张扬，眉头一挑，毫不留情地骂着他，“蠢猪，还有脸来厌恶我了。”

燕以南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的姿势变换，下意识地双手放在背后，腰板挺直，下颚微扬，反驳道，“没有厌恶。”

絮归妤轻啧一声，“屁话，现在好了，你自己出于莫名其妙的责任感，非得待在我身边，不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