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轻轻的女声,衿尤放茶时,先于翠花,当衿尤走到门口,快速的关上门,还为等翠花说什么,狠狠的一道手劈,女孩儿昏了过去。
“抓……”
“王知,是我。”衿尤抬起头,看着那个熟悉的脸,他曾经照顾了自己九个月,不离不弃了九个月,也算是一个恩人。
王知站了起来,向前一步,“扑通”跪了下来。衿尤看着那个曾经年轻的王知大哥,现在才仅仅一年多未见,胡子已经长满了整个下巴。
“副营主,王知从未想过在见您。”
他忍着情绪,竟然哭了出来,衿尤将他扶起来,看了看旁边的男人,抓起袖口的匕首就要往他身上丢。王知死死的抓着衿尤的手,摇了摇头:“肖然。”
“肖然?”衿尤看着那个十分年轻大约只有二十岁模样的清秀男人,实在不像。那么年轻,就要就送命?
“副营主。”
男人弓着手,向衿尤行礼。
衿尤语速十分急切,在晚就要有人来了。
“没什么解释的,快跟我走,以后再问你些问题。”
但是王知却是有什么心事,从衿尤手中拿过那个小匕首,放在桌子上,仍死死拉住衿尤的胳膊。肖然却像泄了气,眼睛红通通的看着他们,一言不发。
“副营主,你有什么尽快问吧,王知什么都说。”
“什么意思?”
衿尤不解的看着他,他像是在交代什么后事一样。见衿尤不问,自己却说个不停,仿佛不说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小衿?我们之前都这么叫你,你长得真的很漂亮,王知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
“王知!你走不走!”衿尤好像猜到了什么,但是她不敢想。
“小衿,王知特别喜欢你,我最幸福的,就是你养病那几个月,整日和我在一起。”
衿尤深吸了口气,问:“我是不是在消失了两个月才出现在你们面前的?”
“你怎么知道?”
王知松开了她的手,那些时日。本以为煜尤营要灭,可是两个月,在碧潭下流,接近缔国那里的支流,看到一个在行走的,浑浑噩噩的样子的熟悉身影,便跑了过去,才到她身边她猛地栽到了石头上,整个人旧伤好了,但是又添了许多新伤,后来有意无意向她提起,她都说自己睡了两个月,大夫悄悄告诉他,她好像是被下药忘了些什么。
衿尤慢慢闭上了眼睛,嘴里喃喃道:
“哥哥引我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那个肖然听后,突然像发了疯,跪在衿尤脚下,狠狠地磕头,惊恐的大喊:
“副营主,求求你救救我吧,我还不想死!我承诺了小芷,我还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