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尤不知道怎地,就往前面走,花间和任景见状,死死的拉着她,怕她做什么傻事。
“小衿,不要闹事。”任景按着她的胳膊,低声道。若是衿尤闹了太子的婚事,恐怕魏帝也会饶不了她。
衿尤不再挣扎,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喜轿,衿尤的眼神突然凌厉,扭过头就往醉乡楼走,两个人也随着她离开。
“还看什么?她都走了,纵使她有天大的本事,这种场合她也要保了自己的性命。”魏屴厌恶的看了一眼李璮,她仍是笑意盈盈的望着前方,做出一个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纵使嫁给本太子,你觉得我会碰你这么肮脏的身子?”
李璮冷哼一声,她爱了他那么多年,换来的只是一句肮脏,她慢慢的趴到魏屴耳边,在他耳边吹着气,嘲笑道:“世人都知道,我是被你这个衣冠禽兽给玷污的,况且,我以后就是太子妃,再往后就是皇后,就算你不碰我,又耐我何?”
在旁人看来,他们的举止甚是甜蜜,李璮说完还笑盈盈的捂着嘴。太子的权利,无非就是被李宰相牵扯着,李宰相手里握着那么大的权利,若是没有他产生了什么二心,恐怕这江山就要易主,他这样,不过就是把魏屴死死的捏在手中,然后坐拥权利。
若不是膝下只有两个女儿,他又怎会将这江山送了魏家?
魏屴笑而不语,他觉得十分好笑,他看着这个做青天白日梦的李璮,忍不住大笑两声,李璮渐渐拉下了脸,以后的日子还长。
各种乐器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好多人声在相互假惺惺的寒暄,各个王孙贵胄的祝福,还有敌意的、善意的眼神,全部嘲笑着魏屴。他全都不在意,高兴的回复着。
当他什么礼都行完,到了晚上,魏屴醉熏熏推开了大门,推走了喜婆和所有的侍女,将后面的所有礼节都不顾,重重的关上了大门。
屋里的香炉熏的魏屴脑子更加昏沉,他仿佛看不清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只觉得她软香正浓。
“男人就是这样,这就等不及了?”李璮拆着头上的首饰,站起来看着眼前的人。慢慢了褪去了魏屴的喜服,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寝衣,她抚摸着他的胸膛,令魏屴血脉扩张,她听到他重重的呼吸。慢慢将自己褪的一干二净。魏屴突然抱起她,将她扔到床上。
魏屴的脸离李璮越来越近,她得意的看着他,那香炉被她放了迷情香,再怎么一个男人,都受不了一个赤裸的女人。
魏屴的手慢慢伸去她的脸,死死的捂住她的嘴,李璮看到魏屴眼神突然变得可怕,他另一只手快速伸向枕头,抽出一把匕首,刺向了李璮的胸口,不深,刚刚好漏出一些血红的肉。然后又慢慢抽出,让身下的李璮看着整个过程。
李璮呼吸突然急促,不相信的瞪大双眼,看着魏屴,所有的疼痛撕心裂肺,却只听到那个人说:“放心吧,本太子不会杀了你,你不是喜欢这样吗?荡妇?”
魏屴挑着眉,捏着她的脸,送下了一颗药丸,顿时李璮眼神变得迷离,浑身开始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