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可真实?”魏屴问。
“千真万确。”
“那是为什么?”为了那个衿尤吗?早就听闻齐子罗为了衿尤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日看到衿尤,还真是美。这些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有意思。
冗煜未将齐子罗真正的城府告诉魏屴,就算是一种沉默,也算是保密。
深秋的早晨已经有了浓霜,衿尤可不能再爬大树了。
屋里的她不停往嘴里塞着莲子糕,变了,都变了。
人的地位越来越高,越容易忘本。
“嘿,小衿,想什么呢?”
一只手在衿尤眼前晃来晃去,衿尤推开他的手,不在发呆。
“任富贵,你不要老是没有我的准许就进入我的房间好不好?”衿尤瞅着眼前这个身躯凛凛,相貌堂堂的男子说。
半年前,任伯伯的哥哥去世了,一个月后任伯伯的嫂子也去世了,之后就他跟着任伯伯过。生老病死本来就是常事,任景也没有多少的伤心,毕竟任伯伯的哥哥夫妻俩老来得子,死的时候也有五十多岁。
“小衿,咱俩都认识六、七年了,你怎么还叫我任富贵?我早就该名字了好不好!我叫任景。”任景坐在她的旁边问。
记得第一次见她,她小小的,蹲在任叔家门口数蚂蚁,任景为了逗她,把蚂蚁窝给捅了,并且还踩死了一群小蚂蚁。衿尤没有说什么,只是扭头就走,之后任景想方设法的吓衿尤,衿尤都忍着。看着衿尤憋着装小大人的样子,特别好笑。又有一天,任如教训了任景,任景觉得对不起她,之后,就一个劲的讨好,衿尤才慢慢和他说话。
“一日富贵,终身富贵。”
衿尤说的这句话不知道是夸他还是嘲笑他。
“不过……好像咱俩不熟吧?我就记得小时候你在任伯伯家住了没多少日子,我和你说话了吗?”衿尤不在意的说,小时候还老欺负衿尤,她可一点一滴都记得。
“你这个没良心的,真记仇!亏我给你带来了些莲子糕。”
任景把手中攥的紧紧小袋子放到了衿尤面前,气的抓住要走,可是感觉手中的袋子一沉,看到衿尤死死的拉着任景的袖子,说:
“别那么小气嘛,富贵。富贵富贵,就是有钱。”
任景看着贪吃的衿尤,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挺好,现在的衿尤挺好……衿尤出事的时候,任景一切都不知,到了煜尤府才知道。许是无奈又心疼,便每天变着法的逗衿尤开心。
衿尤又是怎样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中还能变得现在这么开朗?
“整日待在这个山头,就算是山头大王也少不了烦闷,小衿要不要让我每天来陪你玩啊?”任景笑眯眯得问。
任景每次来,都带着好吃的,好玩的,若是每天都来,那也是极好的。想想也就同意了,见衿尤准许,任景不好意思的呵呵笑。
“痴!”
衿尤嘲笑的拍了拍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