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微扬嘴角,露出会心一笑:“我毕竟是雌皇的使臣,也未曾成为过你的兽。
你把那么多秘事透露给我,就不担心我出卖你吗?
但凡让侁己修知道,你一早就把她之后在北疆要走的路都堵死了,让她进退两难,她还不得和你拼命嘛。”
花洛洛噗哧~俏笑了起来:“大祭司这是在向孤讨官做啊?”
鹿华摆摆手:“我才不稀罕做什么官呢。”他凑近了婼里牺一些,暧昧地嗅了嗅雌性的脸颊:“风帝为我守身如玉,我定然是要做风帝第一个雄兽的~”
咳咳咳~花洛洛被鹿华说得脸红了红,将人推开了一些,扯开话题,说:“大祭司现在还是雌皇的使臣,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孤的雄兽没有为别的雌性卖命的道理。
大祭司要是想做孤的雄兽,就让这支神秘部队秘密消失吧。”
“秘密消失?我还以为你提前把情况透露给梵魇糜,是想让蜃龙军解决掉他们呢。
蜃龙军既然介入了,你却还让我来除掉这支神秘部队,看来你是想让侁姓把账算到魔国头上咯~”鹿华一下就明白了花洛洛的意思。
即便梵魇糜打不过侁姓的这支部队,这支部队也无意与梵魇糜耗下去,山谷这场仗注定会不了了之,但花洛洛却还是要这支部队被全歼,更要让梵魇糜背上这口锅。
“如此一来,侁己修和侁姓在北疆,只能和圣教结盟了,不是吗?”花洛洛就是要把侁己修的所有路都堵死,让她无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