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太烧坏,他应该看不出来吧?”
祁林此时心情仍激动难以平复,敷衍地点点头。聂晗这才跟祁林又从窗子爬下,一个响指解了昏睡诀。接下来的几天,聂晗天天心怀愧疚,不是帮霍小胜打水、买早餐,就是帮他值日、拎书包,跟一小太监伺候老佛爷似的,殷勤得祁林都没眼看。为了能让聂晗转移注意力,祁林提醒聂晗:
“喂,既然他不是,就赶紧找一下个吧!”
“我也想找啊,可是不知从哪下手好,完全没有方向。”
“不如每天放学跑到大门口去蹲点,就算是大海捞针,也好过什么都不做吧?”
“别看你平时傻乎乎的,关键时候还有点用嘛!”聂晗嘻嘻笑道。
“死聂晗,仗着我现在打不过你就嚣张了是吧?”
“嘻嘻,说的好像你有能打过我的时候似的。”
“我那是让着你呢,好男不跟女斗!”
“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死你!”聂晗说完就挥起拳头就朝祁林挥去。她这拳头可不是“少女羞羞拳”,曾经初中时被一个男孩堵在墙角表白,那个男孩深情地说:“晗晗,我就是喜欢你,虽然你不漂亮,也不温柔,但我就是想一直对你好。”聂晗左一个兜拳:“说谁不漂亮?”右一个兜拳:“说谁不温柔?”直接把那个男孩的嘴打出血了,男孩狼狈地跑掉,从那以后,聂晗就再也没收到过情书和表白,感情苍白地过完整个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