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好呀,我也是在这里瞎混的。嘿嘿”华朵儿一点生疏都没有,在方晴晴面前很是放松。倒是这样一说,弄得方晴晴没了话回,好尴尬。
华南生一脸宠溺地看着华朵儿,又看看靠在方晴晴身上的方家一,用手摸着他的头:“那以后就让朵儿教你武功吧。男儿总要有个防身的本领,才能保护心爱之人。”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看向方晴晴。
“哦呦,哦呦,不行了不行了,这让我如何在这里待得了啊,天天恩爱秀得,快闪瞎我水灵灵大眼睛了。”华朵儿顺势给了方家一一个眼神,方家一随即也像华朵儿捂住双眼,做羞羞状。
这下,反倒让方晴晴脸红不已,仿佛他们三人合起伙儿来开自己玩笑。
幸好,她的温柔婉静都是暂且装出来维持好第一印象的。方晴晴这样想着,也不觉得自己脸愈加发烫了。
“那真是麻烦了。趁这次父亲不在家,母亲也要去探亲,正好让他待在我身边学点东西。当然,如果可以,南生也可以教他些文章门道,免不得以后要用。”方晴晴打算让方家一早早接手酒坊,少不了各方面知识的熏陶。
次日,华南生便负责教方家一模仿古人做文章,方晴晴则监督他每日的诗文背诵。只是,这个华朵儿不太靠谱,总爱假扮华南生去外边瞎晃悠。这样一来,方家一学武功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最后只学得可以从稍微高点的房檐上飞下来站稳。
一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还没有看到华朵儿过来府上。华南生这几日一直在省外处理朝中事宜。整个府上只剩下小玉他们三人。
方晴晴满腹心事,急得不行,看着其他人都是各忙各的,完全没有一点全心全意教方家一的迹象。实在是心急如焚,不免拿着小玉发火。
“一个人不靠谱,天天往外跑也就算了。这下好了,两个都是天天只知道往外跑,这样如何教人成才!你也是,平时伶牙俐齿的,一顿功夫说教人。这回是怎么了,连个话都不会说了吗?是不是我嫁进华府,人微言轻,没权管你家的少爷啊?!”
小玉也是冤枉得不得了,想来自己当初一心跟着姑娘嫁了过来,虽是偶尔抱怨想要回去方府,但也只是随口说说,实非真心。谁曾想,今日姑娘竟然说自己有二心,也欺负她势单力薄。姑娘这才刚搬进新园,那段日夜照顾她脱离风寒的日子如在目前,她就算再不念主仆情分,也不能如此说话凉薄。这样想着,她也不做声,金豆子一串一串止不住地往下流。
那边,方晴晴见小玉也不做声,以为小玉觉得自己被主子冤枉了。方晴晴也生气,本就是这几日总看到她和华南生窃窃私语,那次华南生还说笑话逗小玉笑。他华南生平日里何曾这样与自己这么亲近,这不是心有他属是什么!
方晴晴越想越生气,更要扯开嗓子:“我说,小玉!你以为你是何等的丫鬟身份,再怎么金贵,还是得唤我一声主子吧!怎么?这还没怎么样,就开始想改变你的身份,麻雀变凤凰了吗?改日,我是不是应该请婆婆定个良辰吉日,把你也过到房里来!”
这一说,越发说得小玉没头没脸,又提到什么过在房里,顿时招来仆人围观。小玉再怎么也是知羞耻之人,见众人围着看笑话,哪还有脸待在这里。她早已泣不成声,见此情景,“哇”的一声用手绢捂着脸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