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有几分狐疑,孟古发现了。
“我听说,平阳候世子最是高风亮节,怎么可能做这种阴暗的事?不能够啊!”
这份解释很没有说服力,夏侯曦面上的狐疑不但没消失,反而更重了几分。
她印象中那个小侯爷和高风亮节半毛钱关系都沾不上好嘛!
孟古看越解释夏侯曦越怀疑,就想着转移话题。
“你只说了一个,另一个呢?”
“另一个是户部尚书之女,秦怡。”
夏侯曦知道他的目的,但没戳破。
她现在受了伤,毒素未清,身后还有人追杀,不宜和他撕破脸,就假装被转移了话题。
“秦怡?你是怎么惹到那个脑子有病的女人的?”
孟古一听这名字就有生理厌恶,他一般不太注意女人,但秦怡是个意外。秦怡每次一见他,就会各种发花痴,他想不注意都不行。
“脑子有病的女人?”夏侯曦哈哈大笑,“你形容的还真贴切,我也觉的她脑子不太正常。”
孟古说:“虽然那女人不正常,但应该不是她,凭她还请不动浮屠阁出手。”
“那是谁?我也没得罪谁啊!对了,那个人好像不是冲我来的,他好像是来寻仇的,他动手前说过,要怪就怪我是夏侯家的人。”
“是这样啊!”
孟古只是点头,没说月上瑶台的事,也没和夏侯曦说自己的猜想。
那些猜想牵扯太大,他得证实了之后,再考虑要不要告诉她。
话题就此终结,一时间,山洞里静悄悄的,只有木头燃烧的噼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