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柔知道他跟九王素来不睦,笑道:“对我来说,手段只有有用和无用之分,没有上流和下流之分!”
战贤浚一边点燃塔香从窗户洞里扔进去,一边低声道:“伶牙俐齿!”虽是训斥,却又有宠溺的味道。
那花生米大小的塔香燃得极快,也不见有烟雾出来,很快就熄灭了。
“你确定这东西有用?九哥最是诡计多端,他说的话信得过吗?”战贤浚蹙眉道。
星柔摊手道:“我也不确定,我看这两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没准已经晕过去了。不如进去看看?反正,你武功那么高,大不了打一架!”
战贤浚点点头,拔出软剑插入门缝里,轻轻一划,门栓便断开了。
两人推门进去,关好房门,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
战贤浚一把掀开被子,二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毫无反应。他将躺在外面的那人头扳过来,果然就是那天在茶楼的老头。躺在他旁边的,是一个年轻女子,看眉眼,跟茶楼的小孩有几分相似。
星柔惊叹道:“原来那小孩子是易容的,这易容术也是了得,声音神态惟妙惟肖,我们竟然一点没察觉。”
战贤浚见星柔就这么大咧咧的查看二人,不悦道:“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这样不雅的画面,就不知道回避一下吗?”
星柔不屑道:“姑奶奶我什么没见过!还不赶紧给他们收拾一下,绑起来!”
说着,自己动手,找了两张毯子,将二人分别裹粽子一样裹起来。
又让战贤浚拿了绳子,给两人五花大绑,绑在床上。
审讯战俘,星柔极有经验,好久没干这活儿了,都有点手痒了,现在终于有机会重操旧业。
她星眸放光,盯着二人,就像嗜血的狼盯着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