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后,徐幼清但笑不语,抬手替顾行砚理了一下领口处的扣子,一双柔软绵软的小手似有似无的扫过顾行砚的肩畔,他能清晰地看见小家伙精致的锁骨。
两人咫尺之遥,气氛莫名的暧昧。
“会有那么一天的。”
他们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徐幼清蹭地一下子从怀抱中跑了出来,巧笑嫣兮。
“那”
徐幼清双手背在身后,像极了面对教务处主任的小学生,短发飘摇,却平添了几分清爽干脆,狡黠的潋滟水眸中匿着异彩,嘴角勾起了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
殊不知徐幼清已经悄然察看过了顾行砚的耳背,笃定了内心的一种猜测。
察看完毕,她笑的更加无邪了,伸手告别,找出了石头藏在地毯中的备用钥匙,开门准备进去。
而顾行砚略微颔首,刚准备离开,再一次被叫住了。
“路上平安。”
那一刻,她表现出来的风轻云淡,系数都湮灭在了和煦的笑容中。
砰
随着那悄然而至的扭动钥匙开锁之声,徐幼清轻轻将门合上,她将灯光大开,整个人趴在猫眼处悄悄看顾行砚离去的背影,直到行到拐角处,再也看不见。
当下她整个人都跟软了一样,再也没有了半点神采,原本悄悄蜷缩在一起的手指,却蓦然松开,唇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徐幼清倏然滑落坐在地上,眼角中匿着点点泪花,她倔强地扬起了脑袋,试图将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重新逼回眼眶。但尝试了多次,似乎有点困难。
许久,她才平复下了心情,不断地平缓的气息,力求让自己更加的从容。
呵,别以为换个马甲就不认识你了!
向来机警的徐幼清在看到顾行砚时就察觉出了一点不对劲儿,稍微动动脑子,就能察觉出一些蹊跷之处。
石行见行砚。
这两个名字,是那样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