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只是不想引人注目而已，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封易辰鄙视道。

“好了，不说废话了。你找我陪练的应该不会只是把我当沙包吧。”檀川擦干净了嘴上的血迹。

封易辰皱了皱眉，她很奇怪为什么在打斗的时候没有在檀川的身上感知到一点饿鬼的力量。如果是被什么力量封印住的话，那自己应该也能感知啊。难道仰度道长当年的目的是？

“唉，怎么说呢。我真的看不出你的缺点，或者说浑身上下都是缺点和破绽。你的实力比起我实在差的太远了，我只动拳脚就足够将你打得满地找牙，所以让我指导你可能效果不一定好。再继续下去的话，就是把你打死了，你也不能进步。这种情况就好比让檀啸九段去跟一个围棋初学者下指导棋一样，初学者不但很难进步，反而容易丧失学棋的兴趣。”

“话说你师父当年教你的东西有多少年没有进步了？”

檀川长长叹了口气，要说自己多久没进步了，时间不多不少刚好三年。自从当年被种下了病毒之后就再也没有进步。

“好了，我明白了。奶坛子，你别练以前那些东西了。把它们都忘了吧。”封易辰取下了发夹，任凭长发垂下。一向说话直接尖锐的她此时的语气竟然有些嗫嚅，美眸飘忽不定，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忘了？”檀川苦笑。苦练十五载的东西哪能说忘就忘，这就好比让檀啸放弃围棋，让库里放弃篮球一样。

“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

“我怕我活不到三十岁。”

“呃，不是有句话是，三十年众生牛马，才能六十年诸佛……”

“那不都是坐骑吗？难道你是打算让我转行，给你当九十年的司机？”

“唉，不是。我是想说放下，寥寥十一……”

“封易辰，你有事说事，扯那些没用的干嘛？少看点网络小说行不，你以前的志趣不是挺高雅的吗？”檀川也被逗笑了，没想到这姑娘还挺幽默。

封易辰噗嗤一笑，显然她也被檀川逗乐了。两人面对面，封易辰将手搭在檀川的肩膀上，弯着腰，主动将脸凑近。檀川也被吓了一跳，这家伙又玩啥新套路啊？！感受着封易辰身上的清香，檀川的眼皮竟像是被封锁了一样。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他才发现，封易辰的五官是多么精致。能够驾驭三七分发型的女性本就不多，那是因为很少女人的嘴能够与这种发型搭配，只要嘴巴稍微小点或者大点，都会因为发型的缘故，将缺点放大好几倍。封易辰的嘴型却刚好能与之完美契合。

玲珑秀气的雪白鼻子改变了整张脸的季节感，普通的女性留着三七刘海，总会给人一种热情似火的干练感。而封易辰保留了干练，却换成了一种略带冰山的属性。

稍显中性化的眼睛被那颗恰到好处的泪痣完美中和，眼皮微合时的慵懒神态竟又多了另一番奇特的风采。

“我说你特么不是要吻我吧？”檀川的脸不自觉地红了一半。

“奶坛子，跟我一起去唱歌吧。至少今天，你可以把那些不愉快的事忘了。”封易辰重新直起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