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肯定是要通知监护人来学校签字领人。
唐林脸色很不好看地来到学校,看也不看白泽,径直走进教务处。郑长生脸色比唐林还难看,才一见面,言语十分激动地说起白泽在学校的种种恶行。
唐林签了字,看了看手表,不耐地打断了郑长生的话,开口道:
“白泽已经满十八周岁了,是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人,今后有关于他本身的这些问题,你可以自己和他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唐林也不给郑长生再说什么的机会,直接撂挑子,说走就走。
郑长生气得在屋内大骂:“这都什么素质!这监护人也是这个德行,怪不得白泽这么没教养,一群有娘生没娘教的玩意儿!”
唐林根本没听到屋内的咒骂,走到教学楼门口突然停下脚步,对着旁边的白泽说道:
“白泽,你也是成年人了,也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了。这些年我瞒着你妈也给你擦了不少次屁股,和往常一样,这次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你妈。”
说到这儿,唐林转过头来,盯着白泽已经比自己高一些的身影,一字一句道:
“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有能耐惹麻烦,就自己收拾干净手尾,不要老是麻烦别人!”
说罢,唐林开着单位的车,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泽背着书包,摸了摸鼻子,感觉自己真是挺废柴的,从来没有人以他为荣,以他为耻的倒是不少。
不过回家反省也好,白泽捏了捏手臂上鳖宝的小包,决定再努力一些,只有先自强,才能自立和自尊。
为了瞒着罗芝,白泽接下来几天装作如无其事的样子,每天天还不亮就出门锻炼身体,自己买份早餐吃过之后,在外面寻寻觅觅,捡点儿零花钱,到正常的放学时间才回家。
就这样过去了三天,白泽不得不面对一个窘境,药酒被他喝完了。
不得不说,酒虫酿的药酒真是修行上的作弊器。虽然外表没有大的变化,也没有专业的测量工具,但是经过白泽自己的尝试,他现在单手拎起一袋五十斤的大米,非常游刃有余,那怕耍上两圈也是非常轻松的事情。
另外,白泽发现自己的皮肤变结实了,原来拿小刀轻轻一划,都会出现一道血口子。但是现在必须花点力气,小刀好像切割牛皮似的,坚韧晦涩地刺入白泽的皮肤。
其他的,列如跑步速度,耐力等也有了显著的提高。远了不谈,就是被罚跑操场的那一天,八百米的操场跑七圈,原来的白泽就不可能完整的跑完。
白泽捏了捏拳头,如果现在再次碰上牛家两兄弟,他有把握不喝茶酒,几拳撂倒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