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震国这段时间,一共拿了七百斤的蔗糖,卖了八十四两,扣掉成本人工车马费,还有给兄弟们租房的费用。
利润共得六十五两八百文。
白苏分四十六两六十文,田震国分得十九两七百四十文。
麦芽糖同样扣除成本等费用,利润五两五百文,白苏分三两八百五十文,田震国一两六百五十文。
还有六百双草鞋,四两八百文,其中三百双杜芳芳做的,要扣掉,白苏这里也能拿到三两三百文。
光是田震国这里,白苏一共拿到了五十三两一百四十文。
孙右那里,也分了共计二十七两二十文。
再加上她之前的存款,她手里有了一百二十八两的巨款。
算完白苏的脸上都要笑出花开了。
造房子的银子总算是攒够了。
白苏刚将银子收好。
白玉荣带着白永建,白永年就冲了进来。
白苏皱了皱眉,他们怎么来了?
许久没关注过白玉荣一家了,如今无缘无故,气势汹汹冲过来是什么意思?
“你们来做什么?”白苏冷战的一张脸,看着站在院中的三个人。
心中权衡利弊。
大反派不在……
但他说屠心他们会护着她。
那她拖延几分,看看他们会不会来。
但她也不会把全部寄托放在屠心他们身上,她记得她之前抽到过一些引雷符,实在不行就用。
就是动静会有点大。
白玉荣理都没理她一下,背着手自顾自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仿佛这里就是他自己家一般,随意打量。
这等行为让白苏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死丫头,之前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如今日子过的倒是不错啊。”
白永年的声音有点像太监了,用左手抬着兰花指,恶狠狠的看着白苏。
白苏抿了抿唇,紧张的心情在这一刻差点笑出声。
原来白永年断了三根手指,子孙根也断了之后,姿态动作都往人妖发展了。
白永年眼尖,见白苏有点幸灾乐祸,立马就不舒坦了。
那日他被人打,肯定和这死丫头有关系,虽然那事在官府那里过去了,在他这里可没过!
他被害的断子绝孙,都怪白苏。
必然要让这死丫头付出代价。
于是,白永年撸起袖子,抬步就要上去揍白苏。
白苏注意到白永年的动作,迅速后退一步,正准备拿出符咒。
白永建却大跨一步,紧跟着上前,白苏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两人仗着人高马大,转瞬一起将白苏制住。
她一时挣脱不开。
恰在此时,白玉荣也从后院溜达回来了。
“死丫头,听说你最近找到赚钱的门路了?”
白苏眯了眯眼,白玉荣是从哪听来的闲话?
制作蔗糖的事都不在她的院子里,田震国与孙右拿货也在那边院子。
明面上就是屠家兄弟在经营,白玉荣是怎么会觉得她有赚钱门路的?
许是见她最近日子过的还算如意,眼红了?
又或者,白玉荣一家经过这段时间的倒霉事,日子难过了,又想打她的主意了。
白苏面露不解,摇了摇头,“大伯在说什么?我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守着那一亩三分地,哪来的赚钱门路?”
白玉荣显然不信,“死丫头,还想骗我,你要是没钱,后院的牲畜凭空变出来的?别给我装,把手里的银子拿出来。”
“没钱,鸡是跟杜婶赊来的,卖了钱要还的,兔子是我相公从山上打来的。”
白苏提到殷千尘,也有震慑的意味。
毕竟白玉荣很怕殷千尘。
果然,白玉荣闻言脸色变了又变,隐隐有退缩之意。
白永年没见过殷千尘,自然不怕他,“没钱?老子搜一下就知道了。你最好祈祷老子我没找到银子,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白永年放下狠话,转头叮嘱白永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