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取好处?”丁山有些纳闷的看着张县尉,甚是不解。
“张胜之事,反正大家都装看不见,你让丁原司马同样看不见不就行啦。
下面就是如何从他身上捞取好处。陈原让张胜写信给张让,目标就是一个,精盐。
精盐别人做得,都能赚的盆满钵满,丁司马又有何做不得呢?”
丁山迟疑一阵,问张县尉道:“该如何做呢?”
张县尉见丁山愿意配合,随即微微一笑道:“你跟我一起去见农都尉如何?”
“可是那陈原?”
“正是他。”
“也只得退而求其次了。”
张县尉松一口气,他知道,张汎对他一直心存芥蒂,如今,这丁山来此,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但是他一进张县尉的家,他知道张汎肯定有所察觉。
为了自己的安全,张县尉也得将这丁山交出去,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好在,这丁山一听从陈原身上一样可以得利,也不想其他,跟着张县尉径直去了县衙,去找陈原。
陈原练完剑法,正在后院里歇息。
树荫下,摆上茶饮,陈原慢慢品着茶,琢磨着丁原派人来是何意,可是跟上次他让张胜的信有关?
这时,有人通禀,说是张县尉带着丁山前来拜会。
陈原叫他们进来。
时间不大,张县尉一身黑官服,身后跟着一身粗麻布短褥的丁山。
陈原一见丁山,居然和自己穿的一样,都是普通下人的打扮。
丁山也是一惊,只见柳树下,一个年轻人,一身粗布短褥,面前摆着茶案,喝着茶水。
看他们进来,还未行礼,只见这年轻人招呼道:
“张县尉,丁管家,来,过来喝茶。”
丁山眼看这刚才张县尉口中的大魔王一般的人物,竟是只有20出头,年轻的不可思议。
一边担心他会不会直接对自己使妖法,一边更是惧怕,惹怒这个大魔王。
丁山跟着张县尉,毕恭毕敬地在陈原面前坐下。
“丁管家,来我马邑县城何事啊?可看到什么了?那让你去开荒的人你可还认识?”
陈原说起话来云淡风轻,似乎没什么事一样清淡。
可他说完,只见屋内闪出一人,正是刚才拉自己去平城开荒的那个年轻人。
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丁山心内一紧,差点没趴在地上。
原来,陈原早知道自己,并且早就跟踪自己。
额头冒出汗来,他连擦都不敢擦。
跟丁山一样恐惧的还有张县尉,他一边擦着汗,一边暗自庆幸,自己是将丁山带来了,如果稍有异心,这后果真是不可想象。
陈原一摆手,那人又返回屋内。
陈原淡淡的笑道:“马邑县近来事情多,人来人往,什么人都有,我也不得不多个心眼啊。若是朋友来了,得好好招待。若是有人趁机寻衅滋事,我也得给他点颜色看看,你说是不是啊?”
话语浅显,但威胁味一点不减。
丁山连连点头道:“正是,正是。”
陈原看一眼张县尉道:“这丁山是你的朋友吧?”
见陈原话锋一转,将丁山往朋友的路上引,张县尉就知道此事有门。
若此事办好,只怕还要立功,顿时感觉有些兴奋,两眼放出光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