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马让苏南关他们当作不知情,冲着那些船只一阵远射,直至摧毁了,在船只解体随着风向漂流到丰州城下时,众士兵一顿惊慌失措,因为江面上飘来了一大堆的草人。
一开始他们还误以为是黑甲军登陆偷袭,对着那些草人一通乱射之后,才发现原来是假的。
苏南关远眺江面,皮笑肉不笑道:“竟会耍把戏,想要不费一兵一卒就像冲破我丰州大门,这太之实在是异想天开!”
“还弄了一些草人,难不成他还以为草木皆兵么?哼,真是愚蠢无比,当我们眼瞎了么?”苏友心看着通红的江面,望着那些燃起来的草人,不屑道。
然而天恭候却发现彪马并不觉得这草人毫无用处,反而是因为草人的到来,让他有些焦虑的沉思起来。
“之前没听说有这东西,现在漂浮过来,看似是假船上面伪装的士兵,既然他想出了这一出,一定有他的道理所在!其中的逻辑关系是……”彪马不断的思索,他在窜连着相关的信息。
“这彪公子怎脸色这么难看?难不成是被草人给吓到了?”苏南关撇了彪马一眼,虽说钦佩这家后的谋略诡诈,但此刻在苏南关看来,只觉得这家伙一定是没见过这样的世面,整个江面一团混乱,这要是真的船队早已被射成了马蜂窝了。
彪马抬头嘲讽的对着苏南关道:“庸才怎么能懂智者之心呢?你以为太之跟你一样傻?懂水战又如何?他避开水战,用谋略从背后捅你一刀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就你们这样的死脑袋,今儿个要是没我的,想必十天之内就会被黑甲军攻占!真是庸才一群!”
“不是,你说什么混账话!你是眼瞎了么?没看到对面的黑甲军都没上船都在岸上么?他们十万大军,难不成要游过来?黑压压的一片,老子会让他们安全渡江?没你老子照样能赢!”苏南关怒斥道。
天恭候拉着苏南关的战甲道:“苏将军少说一句。公子也交代了,太之那人无论何时都不容小看他!我们还是让彪马好好想想,太之是不是又在什么地方做手脚了!”
“不用想了!随机应变!但是我们的底牌给得准备好了!”彪马说这,一脸奸诈的看着天恭候。
苏南关不解道:“什么底牌?我们的底牌就是老子手下这十万水师!别再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天恭候坦然道:“苏将军水师固然厉害,但是真正能逼退太之的还得要用手段!虽然这底牌若是宣扬出去,只怕江南民心不稳!原本我们就没想过要用!但是彪马既然觉得太之是真不要好对付!那我们也得准备好亮出底牌的决心!”
苏南关听来听去也不知道这底牌到底是何物,他瞪了一眼天恭候道:“那你说啊!别扭扭捏捏,到底是什么底牌?就连我这大将军也听不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