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牌贴到左手手腕上,竟然开启了沉寂许久的手表。
“恭喜宿主,收得猛将保镖礼包。”
六人,三骑,缓缓走出小村,踏上颠簸山路,离开山峦回营咯。
“伍长,这小子是从哪捡来的?你这不是要带回军营吧?”面皮厚如城墙的审成豹,见几人都不说话,憋的难受,忍不住斜着眼睛看着坐在张子良身后马背上的少年,发起了牢骚。
“没爹没娘,我新认的弟弟,以后就随我姓,叫存孝吧。”
“存孝?不怎么好听,哎哎好听好听!好听还不成吗,别动手呀你!”
山中有村落,与人世无争,曾经姓安名石头,如今唤作张存孝!
风尘仆仆赶回涿县军营的张子良一伍人马,上缴了战利品之后,就地解散各自洗漱更换衣物,张子良与新认的义弟张存孝,被洪承象叫到了他的营帐。
洪承象面色不善,带着一些冷意瞪着张子良看了一阵,仿佛觉得眼神没能杀死这混蛋,就忍不住搓着手围着他打转,似乎想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出手打他一顿解解气。
张子良没敢动,任凭洪承象围着他转圈。
“你就没什么想要说的?”
洪承象最终还是放弃了痛打他一顿的心思,一屁股坐到席子上,一手撑着下巴喝道。
“呃,洪头,我们伍能不能多加一个人,这是我弟弟,来,存孝,跟洪头问好。”
洪承象赶苍蝇一样胡乱挥了挥手,“你真就没什么跟我说的?”
张子良含糊其词,“噢,这回外出拉练,兄弟们在公孙将军高瞻远瞩的战略指示和洪头恁的英明指导下,圆满完成了既定的锻炼目的,非但如此,还将附近地形也摸了个门清,大大方便了以后有可能的战斗,兄弟们对于这种锻炼很喜欢,还说下回要再去,表现一定比现在还要好上几分。”
洪承象额头青筋乱窜,指节捏的嘎嘣作响,忍不住大骂。
“你这个混蛋!我就想不通了,你小子到底是吃了熊心了还是吞了豹子胆了,怎么就敢跟乌丸探子硬刚?你看看你们伍,三个负伤一个拉稀虚弱的不成样子,剩下一个完好无损的,还特娘跑老子这儿告你刁状,行啊,你小子刚入伍就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是吧?来来来,老子陪你打,打不死我不准停手!”
洪承象也是气的急了,一张大嘴哗哗的望外喷着口水,脑门都快顶到张子良脸上去了。
张子良身子后仰尽量闪躲,也不敢拿手去挡,嬉皮笑脸的干笑。
“别啊~洪头武艺高强,小的那是恁的对手,咱这不是遇上胡人在咱们地头上横行,一时没忍住嘛,下回不了,下回真不了。”
“还下回?你!”
洪承象举手欲打,吓得张子良往地上一蹲,双手抱头求饶。
“不是不是!这回也错了!”
洪承象一脚蹬在张子良腰上,然后也不理会满地打滚装腔作势的混蛋,转过身去掐着腰直喘气,显然是给气的不轻。
“你就偷着乐吧,多亏只是受了点伤没死人,不然这回天王老子下凡也保不住你,待会回去把那几颗脑袋用石灰裹了,下午带着去教武场。”
张子良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起身指着从进来就没动过说过的张存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