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朱明跟武则天相拥而眠,他们都睡得很好,强大的心理素质让杨广都不得不佩服。
“起来了,朱兄。”杨广踢醒了朱明。
朱明坐起来笑着打招呼,杨广揉着头痛欲裂的脑袋冷笑:“朱兄好算计,阳谋昨晚差点就死在床上。”
朱明明知故问:“杨兄为何会差点死在床上,难不成身子太虚?”
“哼,至今头痛欲裂,你敢说与那头酒无关?”
喝头酒,喝不死你,再加上又酒后乱性,没死真是可惜了,但他可不敢说出来,只能说:“酒烈不能多喝,奈何杨兄贪杯,难不成这也是我的罪过?”
望着眨眼装无辜的朱明,杨广前一秒说着有趣后一秒冷酷摆手:“将这个女人吊起来,若是今日我不满意,她便归你们了。”
一群亡命徒两眼放光,武则天的姿色太过出众,对他们而言绝对是致命毒药,好在杨广未发话前,并不敢放肆,只是兴奋地将武则天吊了起来,并压倒朱明诅咒他今日会失利。
朱明被压在人塔下,青筋暴起:“杨广,你特么不是男人,有能耐冲我来!”
杨广见他如此拍手叫好:“这样才对嘛,杨某最喜欢看人垂死挣扎。”
他笑得变态癫狂,好半天才恢复平静,笑着提醒:“朱兄呀,很期待你还能耍出什么心眼。”
朱明沉默,他已经不敢了,至少今天是真的不敢了。
时间已不到二十四时辰,石台上除却瀑布声再无其他。
朱明沉默着,小心回答着杨广的问题。
他问香水的制作之法,朱明老实写下。
他问自己李元霸的下落,朱明还是老实给出。
可第三个问题,他问张彬是谁杀的时候,朱明第一次沉默了,他终于明白为何白虎查了这么久也没消息,原来张彬背后的人就是锦衣卫的头头杨广。
杨广竖起大拇指:“是条汉子,来呀,把他女人的衣服扒了。”
早等在那里的亡命徒兴奋跳起,但在要碰到武则天的时候,朱明大吼道:“是我,杀张彬的人是我。”
可亡命徒根本不停,朱明借助敏捷术跃到近前,一拳将靠近之人打翻在地。
其他人要围殴,朱明却冲杨广说着残忍虐杀张彬的细节,杨广果然被吸引,挥手让手底下的亡命徒退下,他一步步走近朱明,两人相距一尺,凌厉的目光彼此对视,互不相让。
最后杨广拍了拍朱明的脸颊道:“等明日游戏结束,我会用你说的法子虐杀你。”
“为了张彬?他比你爹还重要?”
可不是嘛,自己爹都能杀,这种人哪有感情,朱明怀疑有自己不知道的内幕。
杨广很认真的回道:“是呀,他比父兄都重要,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喊我爹的人。”
“……”这特么无语了,想不到一个是拍马屁炉火纯青的伪读书人,一个是喜欢被人喊爹的神经病,这关系貌似注定自己要嗝屁了,好吧,反正今天平安了,明天大不了一死。
自嘲一下自己果然是硬得起的男人,又连忙放下了武则天,一个女人的惨叫传来,两人看向竹楼,昨日起舞助兴的那个美妇人正被压在窗边被肆意蹂躏,那声惨叫便出自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