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赌徒大叫一声,站起身来:“我自己选牌。”说着便拿起两张木牌。
“哼。”庄家看起来很是不悦,划出两张牌给清云后看着两人道:“牌已经发完,两位亮牌吧。”
“哈哈哈,今天我是和老虎有缘啊,又是双虎头,二十二点!快把钱拿来吧。”说着,那赌徒就要去揽清云面前的银票。
“哎,我的牌还没亮,你急什么?”清云掀开其中一个木牌。
“居然是天牌!”一旁围观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叹声:“另外一张要还是天牌,这小子就赢了。”“哪有这么好的运气,对面可是二十二点。”
看见清云面前的一张天牌,那赌徒也慌了神:“一张天牌算什么,这钱还是我的。”
“另外一张牌就让你来翻吧。”清云将未翻的那张木牌推到他面前:“请。”
那赌徒双手微颤,悄悄地将木牌翻开一点;突然、他的面色变得铁青,过了一会,居然拿起木牌一口吞了下去。
“哎,这是干什么!”庄家连忙上前阻止,但为时已晚;木牌已经进了赌徒的肚子里:“这位客人,你这是何意?”
“看来这位兄台不打算再玩,那就算了。”清云站起身,收回银票:“我去其他地方看看。”
“呵呵。”那赌徒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对对对,就算平局;天色不早,我也要走了。”说着,就要将桌子上的白银往怀里揣。
一旁的放贷者连忙上前:“哎,你干什么!借的钱不还了吗?”
“噢,对对对。”那赌徒连忙取出五十两:“还给你。”
放贷者冷笑一声,取出契约:“看好了,白纸黑字:借五十两白银,还八十两白银。”说完便又抓过一把碎银,桌上便只剩下一锭二十两的银子。
“唉,今天带二十两来,折腾了半天还是二十两,白高兴了!”那赌徒惺惺然收起银子,快步走出赌场。
庄家又主持了一会赌局,便找了一个借口暂时离开。
来到后院的一间卧室,清云正坐在床头看着手中的书:“牛旗主,最近可是财源广进?”
“哎,都是一些小财。”牛旗主笑了笑,转而又疑惑道:“刚才我明明给少侠发了一对二十四点的天牌,少侠为什么要放过那人。”
“非大恶者,得饶人处且饶人。”清云合上书,站起身来。
牛旗主却有些不屑:“像这种人,今天怕了、不敢赌;明天就能接着再赌,不倾家荡产,他是不会死心的;应该说、就算是倾家荡产,他也不会死心的。”
“他之后倾家荡产又与我何干?我只需问心无愧便可。”
“少侠还真是豁达啊……不知少侠此次前来,有何指教?”
清云贴近他的耳朵,低语几句;牛旗主便被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这、这也太大胆了吧!”惊叫过后,他又连忙捂住嘴四处张望了一圈;看见没有外人,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药我已经给你找好了。”清云将装着彩雪蛛毒的瓷瓶交给牛旗主:“具体怎么安排还是靠你自己,要记得:我们是一条船上的。”
牛旗主接过瓷瓶:“知道了,我会尽力的。”
清云正要走出门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白驼山庄那两人怎么样了。”
“少侠放心,他们收集到的、都是我们故意漏给他们的情报,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那名白驼山庄的女弟子,似乎不怎么好对付;她好像已经发现了一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