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陈楠如此忠心,不也让你做了挡箭牌,至于理由是啥来着……好像是你占人便宜未遂,反被对方废了你的……”刀无泪欲言又止并故意拉长尾音。
常怀德一有坏主意就爱勾嘴笑,因此老板提醒他见这笑容,别留情直接碾!
因此他直言讽刺那件陈年旧事!
“跟老板混的人,嘴巴果然都毒!”常怀德说得咬牙切齿。
忆起与刀无泪的初次相遇,这张不讨喜的冷漠脸,仿佛全世界都入不了眼。
但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行事作风却是他喜欢的!
因为这种人一旦效忠,其忠心是亘古不变的。
可他就是想要去试,哪怕玉石俱焚,也要搅混这趟深水。
“想来老板闭关修炼多年,说不准哪日就出关,我是否应当备份厚礼,以便冠压群芳呢!”
“就怕你没这个命!”
墨绿眼眸瞧那被攥碎的酒杯残渣扎入手心,却仍强颜欢笑的常怀德。
果然!对付这种人,要么比他凶狠,要么不搭理他!
“谁生谁死,可不是由您一人独断!”常怀德一甩手,血洒五步。
“大餐!”红衣女童见之发出狞笑,快步冲上前将血舔净。
“死娃子,怎么全吃了!”无头先生提着脑袋,狰狞面容发出刺耳尖叫。
“打扰本美女睡美容觉者,死!”青蛙脸女士猛吐飞舌攻击刀无泪。
“咻!”一道黑影与飞舌在空中亲密相触。
“你个死娃子——”无头先生将脑袋砸向红衣女童。
“吃人喽!”
正拍手称快的红衣女童被砸中,顿时血流成河,狞笑转瞬成了婴啼声。
“妈妈别打我,我会听话的,妈妈——”
那道黑影化作一摊烂泥落在地上,并“滋滋”作响的发着恶臭。
“可惜……是本书……”常怀德摇头晃脑的发出怜惜声。
原来那是被刀无泪当作暗器甩出的书刊!
幸亏他足够机警,否则此刻被消融就不知是何物了。
“但您若是缺胳膊少腿,我可是会心疼的!”常怀德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我不需要你这虚假的怜悯!”刀无泪幻出一柄短刀刺向常怀德。
“铛!”鲜红指甲挡住这攻击。
“妈妈,我很听话,你为何还要打我?”红衣女童七窍流血的发着问语。
常怀德拿着手帕擦去血迹,安然不动的瞧着刀无泪迅速退后,道:“赏你了!”
带血的手帕落到红衣女童的头上,她立刻伸手攥紧它,将上面的血舔舐干净。
“除了别伤着脑袋,身体就给你们了!”常怀德举起新的酒杯,发号施令。
两眼冒着兴奋的吸进那团黑气,红衣女童发出低沉男音,道:“开动了!大餐!我要吃大餐!”
“噗——”红衣女童张嘴连喷数道黑丝。
那黑丝泛着色泽扑向他,明明细如发丝,却韧如钢筋,可避不可切!
发现这一点,刀无泪也不跟它硬拼!
仗着肢体灵活,玩起躲猫猫,却无意间将无头先生的脑袋一脚踹飞。
“我的头!我的头!你别跑!我的头……”无头先生六神无主的猛找脑袋。
刚避开黑丝,脚还没踩实,飞舌又趁机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