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乾道:“我虽然身处海外,但是对于中土武林之事关注,早几年听说有此人,身及四杰之长,后来在擂台之上不慎落败身死,当时我想着四杰教导出的人才必然不是徒有虚名之人,不慎死于比武切磋我还曾惋惜过一段时间,今日才知道原来是诈死。不知道你一路跟着拓跋思南来这里所为何事?”
柳弃童心想,我这是为了找你儿子方才到这,跟你说了也无妨,就算是剑圣拓跋思南真的是幕后指使,有方乾在前面挡着自己跑还是能跑得了的,就把自己的来意和剑圣有很大嫌疑的事跟方乾说了。方乾听了先是眉头一皱,随即道:“小子休要胡说,拓跋思南虽然醉心于剑不韵世事,但还不至于做出此等龌蹉之事。”
剑圣拓跋思南听了方乾的话,连忙道:“谢谢方兄信任,我到了融天岭也听说了东方谷主和其他四大掌门失陷之事,这几天我也一直在查,但是对方手脚干净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我请方兄来时为了当年我和方兄提起之事,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方兄现在考虑的怎么样了?”
方乾答道:“我不过是升斗小民化外之人,而且琐事缠身,先由逆子逃婚,又有家中仆人盗书私逃,现在女儿被人欺负,儿子又被人掳走不知所踪,正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这家事尚且理不清,岂能去做什么九天。”
拓跋思南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人家方乾现在家里有事,确实不应该谈起此事。不过是拓跋思南有事来南疆有事,正好听说方乾也在此处便约方乾来旧事重提,要说拓跋思南不韵世事还真是的。拓跋思南这边无言以对,那边柳弃童正想这怎样开溜,神仙打架他这个小虾米还是离得远远的为好。远处山崖之下有人说道:“方岛主此言差已,以你之能岂能为了琐事烦恼,只要你答应加入九天,我保证东方谷主安然无恙,曲教主的五毒教从今以后也高枕无忧。”
山崖上的柳弃童,拓跋思南,方乾都是一惊,柳弃童心道这融天岭很是风水不好,怎么都是些惹不起的角色来这。先是方乾和剑圣,这又来了两个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善于之徒,虽然他们三个在山崖之上离着神策营很远,而方乾和剑圣又是武功绝伦有些托大,三人说话都不曾小心。这两个人显然是离得很远偷听三人说话,离得近了恐怕早就被方乾和剑圣发觉,那离得远了就足以证明两人功力深厚。这两个人悠悠然上了山崖,方乾道:“什么人,胆敢偷听我等说话。”
柳弃童也细看上崖的这两个人,左面的人一身华服背背长剑,周身上下收拾的一丝不苟,走起路来有种说不出的贵气,右面那人和他形成鲜明对比的,那人一头红发放荡不羁散落风中,长得极其高大背后背着一个铁链连着的钩子一样的奇门武器,血色双瞳射出两道寒光,整个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剑透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不,准确的是是煞气。柳弃童暗想恐怕只有杀神白起那样的人方才能够有如此的煞气。那二人走到近前,左边那人道:“我是南诏人,在南诏人称我为南诏剑神,这位是萧沙先生。不是我二人有意偷听,是有人告诉我们拓跋先生和方岛主要来此地,我二人有事找二位方才过来叨扰。拓跋先生不必动怒,是这个人让我来找你的。”说着对着拓跋思南做了几个手势。
拓跋思南看到南诏剑神做的手势道:“果然是他,你回去告诉他,如果他敢伤五派掌门性命,不管他是谁我也定取他性命。方兄,事关东方谷主安危,我不便多言,倒是这个小子,你且先走。”说完一把拉过柳弃童,用自己身体挡住用手指快速的在柳弃童胸前写了几个字。饶是柳弃童习武之人身体敏感,认出几个字是:“投鼠忌器,掌门托你”。柳弃童也没弄明白他是说自己投鼠忌器还是说方乾,只知道掌门托你是让柳弃童去查清救出五派掌门。不及多想,柳弃童就被拓跋思南用柔劲一推,身子飘飘下了山崖,柳弃童接着一推之力在空中转了几下,便落在山崖之下。耳听得山崖之上方乾幽幽一叹道:“好吧,我答应出任皓天君之位,但绝不参与你们的那些计划,还有保证东方宇轩和曲云的安全,否则定与你们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