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三步并两步地走到桌前,桌前是她前不久写的书法,特意用的爸爸最喜欢的楷体,写了两句自己前不久作的词。
她拿起旁边的“手机”,细长带着金属光泽的外壳。
“……”
“……”
打了好多通,都是一个机械女声重复着说着那几句话。
她皱了皱眉头。
以前怎么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呢,以前的时间她在做什么来着?哦对了,大多数都是弟弟缠着她,让她陪他玩。
她重新走到了窗边,眼睛轻扫了过去,底下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她坐在了窗边的凳子上,双手撑着脸,眼前猛然闪过一片血红,刺得她猛然间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映入眼帘的是窗外的那棵树。
上面是结红果子了吗,她重新眨了眨眼睛,“不是红色,是棕色的果子!”
房间的门被打开,发出吱呀的一声,在这种静悄悄地屋子里格外的刺耳!但是窗边的人好像没有发现,头都没有动,只是静静地坐在窗边。
“苏兢姐,她又坐在那里了!”
一个身穿护士服头戴护士帽的女人站在门前,看着窗边的人,低声说道。
“嘘!不要多管闲事!”
旁边的女人发出声音,声音极其冷淡,冰冷的眼神从她的眼眶里射出,像个没有血肉的人。
她把手里的白粥放下,拿出手机调至静音,拍了张她的背影,转到微信,给置顶的那个人发了过去,随后拉着那个女人走了出去。
梁墨的脸色越来越差,就在她要昏昏欲睡的时候,一个长相魁梧的男医生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护士,那个护士推着放满药品的车子。
就在她闭眼的那刻,眼神涣散,那两个人像是换成了“狼头”,一点一点地侵蚀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