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洋的第一份工作却并不是帮社区的老太太找猫,因为身体素质出色,也因为父亲的举荐,半年后,他被刑警大队收编了。 在忙着跟王苏看房,忙着帮王苏妈妈开启打官司模式,离开她父亲的关键时刻,费洋却不得不接受组织的命令,前往云南和缅甸的交界地支援办案。 临别前的那天晚上,两人在费洋家楼下,一直抱着彼此,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三个月,王苏觉得命运再次跟自己开了个大玩笑。 王苏在家划着日历,数着日子,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地等过了三个月,电视新闻里却突然爆出费洋的爸爸是金三角地区的毒品贸易集团安插在中国云南公安队伍里的卧底,频繁从警队送出情报。 从那天开始,王苏得开始拜托范帆的妈妈从大学的校医院取出安眠药,来维持自己的睡眠。 新闻里却并没有详细描述费洋因为受不了爸爸被诬陷,将警队的一个领导打成了重伤的事情。 三个月后,王苏第一次见到费洋,他居然穿着条纹状的衣服,隔着铁栏杆和自己对话。 “我能帮帮你吗?!”王苏满脸泪痕,无力地敲打着探视的玻璃窗问道。 费洋深深埋着脑袋,躲开她的视线,忍着泪水,不停回答着,就那么一句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