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军径直走过去,端起桌上的红酒瓶,发现这瓶名贵红酒不仅照射在阳光下甚至连木塞都没有塞住瓶口。
“刚才你说这酒怎么了?”子函问。
“红酒是不能被阳光长时间照射的!”荣军回答。
“呃...所以呢?”
“你还没明白吗?雷启一个酒厂的老板,酒中行家,怎么会注意不到一个连我都知道的常识!”
语雪异议道:“也不一定吧!他不是在晚上拿出的酒吗?也许是当时喝的有些多,再加上在夜晚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不不不,除了阳光以外雷启甚至都没有将酒的木塞塞上,让葡萄酒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也是大忌!而且如果他真的醉到,连塞个瓶盖都做不到的程度,又怎会想的起来在睡前泡个澡!”
“可这些能说明什么?”语雪问。
听到她这么问,荣军则又将酒杯端了起来,并对着太阳仔细观察了一圈。
酒杯干净整洁,还是同之前一样,只有小半没喝完的葡萄酒盛放在里面,没在看出任何不妥。
“子函,这酒杯看起来做工很讲究,是他自己带来的吧?”
“的确是他自己带的...嗯...桌子上的那种酒一共五瓶,他送给了我妈妈三瓶,每瓶酒好像都有配有赠送的酒具。这两个杯子应该就是他剩下的那两瓶酒配套的。”子函回答。
“恐怕这说明了,迷晕凶手的并不是这红酒中的迷药!而是另有原因,只不过我现在还看不太出来。”荣军道。
“那就别纠结了,先帮我看看死者的这些个人物品吧!”语雪一边翻着雷军的行李箱,一边道。
荣军耸了耸肩,放下酒杯走了过去一起翻查了起来。
行李中除了寻常的衣物,以及身份证等个人物品外,就是好几张不知何用的详细转账记录。
记录很松散,不过能看得出来几乎都应该是酒厂订单的固定转账。只不过,其中一张有一半被撕掉了,只有开头的一个钱数还在上面。
“嗯...只能看清一个数字,2,30...嗯..两千三?还是两万三?”语雪问。
“如果这页纸是凶手所为,根据雷启的身价也许两白三十万也不无可能。”荣军道。
“确实有可能!”子函认同这个猜测。
“干猜也没用,咱们还是找场外支援帮忙吧!”荣军说完,便拿起手机给袁队打去了电话。
两人互相一顿调侃后,才说起了正事。
荣军将死者的身份信息,以及账号等等都告诉给了老袁,并让其尽快查找。
“妥,老袁应该用不了太长时间。子函,你跟我继续去找人了解情况!”荣军道。
“那我呢?”语雪连忙眨眼,可怜兮兮的问。
她可不想守着尸体了,实在太无聊和诡异!
“你,继续看着那堆烂肉吧!”不等语雪抱怨,荣军连忙拉着子函走了出去,并同时在门口喊道:“门锁之前被我踹坏了,你可守好了,别让其他人进去破坏现场!”
“真是的,无聊!”语雪噘嘴,烦闷并踢了墙一脚。不过,于此同时卫生间泡在水中的尸体可能因为吹进来的晨风飘动了一下,水面发出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