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离开长安后,叮嘱世民一定看管好陈师道,若三日期限未归,陈师道所困的玄光力弱之时,世民也可以直接杀了陈师道。
三日期限已至,师傅还没有回长安。世民不禁有些担心。他准备出宫去找师傅,又想到陈师道。自己真的要杀了这陈师道吗?陈师道对大隋来说,是乱臣,但大隋只有这样乱,自己的李家才能有盼头!
他走到清虚殿,见陈师道静坐在龙珠玄光之下。
“想明白了吗?年轻人!”陈师道道。
“你说你可以助我靛龙之象?是真的吗?”世民道。
“我岂会说谎与你听?只有你具备了靛龙之象,你父亲的赤龙之相,才有助力。”陈师道道。
“怎么助我?”世民问。
“等你师傅回来,偷得她的龙珠。借龙珠之力,化你靛龙之象。”陈师道道。
“眼下,杨玄感兵变叛乱,长安的宫里也不太平。我去找师傅,待我拿得龙珠之时,我再来找你。”世民道。
“好吧。老夫在此等你。”陈师道道。
世民走后,心里盘算着,不管这陈师道能不能助力我成靛龙之相,杨广不在宫中,传闻他与白龙一同坠崖而死,我自然可以趁此时机逃出宫中。若不是师傅,我真想立即去太原找爹爹,让他起兵进长安,擒拿杨玄感这乱臣。
刚走出玄武门,他又想道,不行,得让无忌兄看着陈师道。这陈师道道力高强,万一冲出龙珠玄光怎么办?
他刚回清虚殿,只听得殿中有人。贴近大柱一看,是巫师咸。
“眼下长安兵变,杨玄感拥立新主,将大隋弄得乱象众生,这些都是你设下的棋局吧?”巫师咸道。
“巫兄,何出此言?你不知道,我已被这圣女的龙珠玄光已禁闭多日了吗?陈某完全不知殿外之事!”陈师道道。
“我问你,你究竟是何人?”巫师咸道。
“在下,是与巫兄你结交十五年的老友,陈师道,巫兄怎么是老糊涂的,连在下也不认识了吗?”陈师道道。
“这段时间,我亲自去长白山白云观求证,终于在长白山深处,找到了位从白云观隐世的扫地道人。二十年前白云观中是出了一位陈师道的道人,道力高深。但是十五年前已经死了。我将你的样貌问及他,他说,你根本不是陈师道。你到底是谁?”巫师咸道。
“我是不是陈师道,又有何关系?我将自己名字改成了陈师道,在世人面前,我便就是位叫陈师道的道人。至于与那位死去的陈师道,是不是同一位,又有什么关系呢?”陈师道道。
“我一直以为你便是白云观的陈道长,对你深信不疑。原来,你连名字都是假的!”巫师咸道。
“从来都是巫兄有求于我,这么多年,在下也替巫兄与陛下做了不少的差事。巫兄能重掌观星台,在下也是出过力的,巫兄不知感激,却还要对在下笃笃相逼,是何道理?”陈师道道。
“我今日要为大隋除去你这个乱臣!”巫师咸提起剑,向陈师道刺去。剑遇龙珠玄光之时,只见陈师道运力剑尖,玄光本就只三日之力,当下玄力已渐渐衰弱。陈师道竟破了玄光,冲了出身。
“这玄光,是龙珠所设,巫兄能替我刺开,让我能逃出来,也是帮了在下!呵呵。”陈师道。
“你别高兴的太早!今日,我定要取你性命!为大隋除害。”巫师咸招招对准陈师道命脉。
双方在清虚殿内激战。论道力,这二人不相上下。都是深厚道功的当家。
二人对掌之时,殿起清风,巫师咸是必杀之志,陈师道见巫师咸对自己杀性彻底,也索性全力相抗。
对掌之际,巫师咸仍在问,“陈师道,你究竟是何人?你根本不是大隋之人,对吗?”
陈师道只笑笑,“巫师咸,在下来中原二十年,真的只交了你这么一个朋友。你非要不认过往交情,要置我于死地吗?”
“你修建大运河,让大隋义兵四起,大隋几十年基业,快被你断尽!身为大隋臣子,我岂能对你姑息!在陛下回宫之前,我一定要杀了你。”巫师咸道。
双方难分胜负,陈师道想抽身,巫师咸用绵掌紧紧吸住了他。
“巫兄,你快收回你的绵掌,我陈某也想离开大隋,从此回家乡,再不来长安。”陈师道道。
“你这祸国殃民的东西!害了那么多的人,竟想就这样一走了之!我非要将你困在长安不可。”巫师咸道。
“谁?”巫师咸移身这时,见到木柱边上有个侧影。
世民走出来。
“李世民,快,快替我杀了这巫师咸。你要的靛龙之相,我立即助你化成。”陈师道道。
“李世民,你若还是大隋臣民,就应当杀了这个为害天下苍生之徒!”巫师咸道。
“李世民,这巫师咸,是害了你伯父李藩之人。你难道忘了吗?你父亲睡了陛下的宠妃,你太原李家无论如何,都会被陛下灭族。”陈师道道。求书寨qiushuz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