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亦然匆忙离去之后,姜家宴会上那些在军部任职的将领们也都匆匆离去,顿时整个宴会变得有些空荡,姜其容表面上笑嘻嘻,内心已经开始mmp。 “这群人也真是的,有什么事情这么重要。”李美珍看着一个个离去的背影满脸遗憾的小声嘟囔道。 “你说什么?”一个看起来30岁左右,打扮的极其雍容的女子开口道。 “没什么二夫人。”李美珍转脸就笑的和花一样:“我说这群人也太不知好歹了,哪有在宴会刚开始就走的道理,这也太不给大夫人面子了。” “呵呵呵。”女人笑的极欢:“别这么说,姐姐可不知道为今天花了多少心思呢,谁想到半路杀出个周家不说,好容易看在老爷子份上来的这些人还都走了,唉,紫荆楼的人也是看在我家其树的份上才来的,我要是姐姐,我现在怕是要哭死喽。” 这个女人正是姜龙腾的现任夫人,姜其树的继母,今年刚好30岁的李佳欢。李佳欢高中毕业就去了职业学校,因为形象和身材都不错,会说话声音还好听,最后成功被航空公司录取成了一名空姐。她和姜龙腾是在飞机上认识的,姜龙腾是她们公司的VIP客户,又恰好经常乘坐她的航班,在她装作不经意的勾引下两人一来二去就擦出了火花。 其实姜龙腾的原配夫人不论长相和身材都皆属上乘,出身好、学历高,可李佳欢厉害就厉害在她年轻,床上功夫又好,每次都让姜龙腾欲罢不能,在被姜龙腾包养的第二年就偷偷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姜其光,每次姜龙腾因为受家里的压力太大想要和她断了关系的时候,她总有办法把转变姜龙腾的想法,总之李佳欢这个女人把她身为女人的自身优势施展的淋漓尽致,对付男人有自己的一套手段。 李佳欢看着远处的姜大夫人笑着举起了手里的香槟,微微点了点头。 “哼。”姜大夫人徐雯冷哼一声,转过头对金若云笑的一派和蔼:“若云,最近修炼的怎么样?缺什么就和伯母说。” “这段时间修炼的很顺利,等把灵核攒够了我的风系异能也可以进阶了。” “这么快?我记得你的水系异能不是上个月才进阶的么?”徐雯一惊继而笑的更加和蔼可亲。 “妈,若云这么高的修炼天赋,凝丹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么。”姜其容端着两杯酒走了过来:“若云你不用担心灵核的事,少多少和我说,我一会就给你送过去。” 金若云接过姜其容递来的酒,笑着抿了一口:“谢谢其容哥的好意,可我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能和你换,所以我还是自己慢慢攒吧。”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姜其容佯怒道:“我都说过了,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用自己的东西还说什么换不换的。” “嗯,其容说的对。”徐雯笑道:“若云你不用这么见外,我们两家的关系这么好,二十多年前差点就成了亲家呢。” 姜其容看金若云的笑容一僵立马开口道:“妈你又说什么呢,过去的事情还提它干嘛,我们现在也是可以成为亲家的么。” 金若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双颊有些微红:“我去个洗手间,先失陪一下。” 金若云一走,姜其容立马对徐雯道:“妈,你看你说些什么呢,若云都走了。” 徐雯看着金若云的背影笑道:“儿子啊,我看若云是因为你说的话,觉得不好意思了才借口离开的。”徐雯拍了拍姜其容的肩膀:“加油啊,这次可要牢牢把她拽在手里,别再被别人拦了去。” “妈,你放心,我可不会像二叔那样连个女人都抓不住。”姜其容自信满满道。 徐雯瞥了眼远处的李佳欢恨恨道:“若当初金元依进了门,现在哪会有那个女人的事了。” “金元依?”姜其容问道:“那就是二叔当年喜欢的不要不要的女人?”这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他本来是不知道也不感兴趣的,可后来姜龙腾把李佳欢接进了门后,他就老听见自己的母亲念叨,在遇见金若云之后他就开始好奇了起来:“当年发生什么事情了?” “金志华有一儿一女,儿子叫金元杰,就是若云的父亲;女儿叫金元依,当年我和你二叔还有金元依都念同一座大学。”徐雯开始回忆道:“当年金元依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出身好、学习好、长得还漂亮,是全校男生的梦中情人。” “比若云还好看?” 徐雯笑着点了点头:“我们学校里的人都说,她比香港电影里的那些女明星都漂亮,她要是去拍电影一定能大火。我虽然是个女人,但是都觉得她很漂亮,更不用说你二叔了,他可是天天跟在金元依的身后,为了等她放学,连自己的课都不上了,追求的那是轰轰烈烈,连我们校长都知道了。” “没想到二叔还有过那样的时候。” “可不是,三天两头的就往金家跑,毕业了就跑去金家求婚了,金家当时也答应了。”徐雯笑着摇了摇头。 “后来呢?”姜其容迫不及待的问道。 “金老爷子是答应了,可是金元依没答应。听说金元依喜欢上了一个考古的穷小子,跟人家跑了,还生了一个女儿,气的金老爷子直接和她断绝了父女关系。你二叔当年为了这事,闭门不出借酒浇愁了三个月,直到被老爷子拖到外面狠狠的打了一顿才清醒了过来,后来因为家族联姻和你二婶结了婚。”徐雯喝了一口酒狠狠的瞥了一眼李佳欢:“要是当年金元依没和那个穷小子跑了,今天也不会有这个臭丫头在我面前得瑟!” “再后来呢?”姜其树问道:“那金元依后来怎么样了?” “和金家断绝关系后很多年就没有消息了,不过前些年在翡翠玉石界她的名气很大,被人称作翡翠女王,再后来就不清楚了。” 姜其容恍然大悟:“原来前些年二叔痴迷翡翠是因为这个原因啊,没想到二叔还是个情种呢。” “可不是。”徐雯突然有些伤感:“只是可惜了你二婶,和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生活了那么多年,最后又被生生气死。” 姜其容看着李佳欢舔了舔嘴唇:“你说二叔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哼,还不是靠着年轻么,她比你才大多少?”徐雯看着李佳欢气就不打一出来,转过身子换了一个话题:“若云可是现在基地里最炙手可热的人物,紫荆楼的那些老怪物都看好她的天赋,咱们这近水楼台,你可是得先得月啊。” “妈你就放心吧,若云早晚是你的儿媳妇。” “那两个人又在打着什么算盘?”李佳欢看着徐雯和姜其容不时看向自己的眼光皱起了眉头。 “嗨。”李美珍拿起一块饼干放进嘴里:“二夫人管他那么些干什么,只要二老爷、二少爷在这一天,他们就动不了你,二少爷可是靠自己觉醒的雷系异能者,比那用药物觉醒的姜其容厉害多了,老爷以后肯定会让二少爷当家的。” 李佳欢挑了挑眉头笑了笑:“那是,我们家其树可是各方面都很厉害的。” “对了,许少和周家那个小儿子有什么交情,他今天怎么会去周庄?”李佳欢喝了一口香槟问道。 “啊。”李美珍有一瞬间的慌乱后开口道:“亦然应该是在接我的时候认识了周家那个小少爷,所以今天才会去那吧。” “哦。”李佳欢摸了摸自己的钻石戒指:“听说许少还带了几个人去周庄吃了饭,今早还用特权给他们办了身份卡,那些人许少和你提过么?” “当然提过了。”李美珍笑道:“都是他之前的朋友。” “你看许少什么时候有空,咱们也一起吃个饭,刚好我那还有几瓶好酒。” 李美珍笑的有些尴尬,她虽然住在许亦然的家里,但是她根本没有见过许亦然几次,每次都是和王强沟通,而王强那个死小子和个木头似得,问他什么他都不说:“现在外面的情势很严峻啊,亦然他天天都在军部里忙,我听他身边的小战士说,天天忙的饭都顾不上吃,等过些时日外面情势好点了,我就去问问他。” “嗯,那我可是等着了。”李佳欢看着李美珍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李美珍带着儿子好好的享受了一把后,胃撑的满满的回到了许亦然的房子里,一打开卧室门,李美珍就炸了,怒冲冲的推开柯奶奶的房门吼道:“你怎么随便进我的房间,动我的东西!” 正睡的香甜的柯奶奶被一下子惊醒,捂着心脏颤巍巍的问道:“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李美珍唰一下的把灯打了开来,刺眼的日光灯让柯奶奶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我出门前,卧室门锁的好好的,怎么一回来门就开了?我里面的东西也没了!” “什么东西没了?”柯奶奶一听东西没了,怕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便强撑着坐了起来。 “你..”李美珍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东西,她和柯奶奶说的是许亦然给她找了个工作,工资不多勉强够他们三个人生活,柯奶奶虽然知道许亦然每个月都会给他们一点什么,但是东西每次都会被李美珍拿走,说要给万仁攒着买点好吃的长身体,以后觉醒异能,他们的日子就好过了,柯奶奶也就信了,为了不想给儿媳妇和许亦然再造成什么负担,也希望自己的孙子健康长大,每顿就吃一点面糊,李美珍为了不让柯奶奶出门碍她的事情偷偷把柯奶奶的身份卡拿走了,让柯奶奶以为是自己弄丢了,还骗她说没有身份卡不能出门,一旦出门被发现了就会被扔出基地,等不到柯千结来,还会连累许亦然,等她多干点活攒了钱会再给她老人家再办一张,到时候她就可以出门了。 “到底丢了什么啊?”柯奶奶看李美珍半天说不出来,急的不行,生怕又丢了像身份卡那样重要的东西:“今天千结来了,会不会是千结给放到什么别的地方去了?” “什么?”李美珍刚刚正在气头上没有听清:“你说谁来了?” “千结,我的好孙女千结来了!” 李美珍瞪大了眼睛,不可能,柯千结怎么可能活着过来,这里离A市可是远的很,而且在这种天气下,她怎么可能活着过来! “千、千结来了?”柯千结要是回来了,她的日子可能就不会这么好过了。 “嗯,千结和她那群朋友一起来了。” 李美珍倒退了两步,她忘记了柯千结身边的那几个男人可都是厉害的人物,应该就是他们带着柯千结过来的。 “千结现在还是异能者了。”柯奶奶讲到柯千结心情就好了起来,脸上也有了笑容。 “千结是异能者了?”李美珍想确认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嗯,千结是异能者了,她说了明天来接我们走,以后我们就不用过的这么苦了。” “呵呵,呵呵。”李美珍僵硬的笑着退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柯万仁舔着从姜家那拿回来的棒棒糖问道:“妈,咋的了?我奶说谁来了?” 李美珍呆坐在床边,咬着手指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在抽屉里翻,直到看见了一张黑色的卡片才舒了一口气:“万仁。” “嗯?” “明天见到你姐姐,一定要嘴甜一点,对着她多撒娇知道么?” “我姐来了?”柯万仁扬起脑袋:“那我爸呢?” “不是你亲姐,是你千结姐。” “你不是不喜欢她么?” “啧”李美珍轻轻打了一下柯万仁的脑袋:“妈怎么教你的,妈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哎呀,知道了。”柯万仁不耐烦的撇开李美珍的手,躺到了床上了。 李美珍看儿子睡了关了灯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抖着腿,焦躁不安的啃着手指甲,满脑子都在思索着明天要怎么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