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呢?”
阮红花不相信,也不敢相信,如果严逸的这些是真的话,那她就是干了一件蠢事,亲手的断送了他们所有饶财路。
干出这样蠢事的她接下来会面临什么,她不用想就能知道。
她不能,决不能让这件事成为真的,不管是真的假的,它都得是假的,阮红花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逸啊,你就别跟我撒谎了。你一个靠着老婆吃软饭,连工作都没有的人,哪里来的钱做这些?”
阮红花不敢去夺老太太手中的文件,但是她可以煽动人群来分析,她可以把这件事往严逸没工作,靠着老婆吃软饭上面扣。
她就不信了,谁会相信一个靠着老婆吃软饭,有没有工作的窝囊废!
“三伯娘能理解,你就是急着想要证明自己,但是你也不能撒这么大的谎,来骗我们所有人啊!”
阮红花皱着眉头,看着严逸的面上满满都是不赞同,声音里更是满满都是对辈的责备,像极了一位严厉的长辈。
听到这里,原本就不是很相信的宾客们瞬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毕竟,公司不是那么容易开的,钱也不是那么容易挣得,这种事情只存在于新闻之中,怎么会出现在他们这种普通众里面呢。
虽然宾客们这样想了,但因为之前被阮红花当枪使过,所以他们倒也没有开口附和阮红花的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不参与。
反正,今不管是真的是假的,他们这些旁枝末节的,也不可能沾到半点好处。
毕竟,这一家的老太太,大房,三房联合起来欺负人家,他们这些宾客们不仅没有帮什么忙,还一起得罪,欺负过他们。
将心比心,要是他们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大度的。
“就算你是我们的长辈,也不能这么污蔑我老公吧?”
洛溪将一旁准备开口的严希按了下去,这个时候,谁能比她更有话语权,比她的话更有可信度。
“再了,你凭什么就觉得我老公靠着我吃软饭的,嗯?”
洛溪来到了严逸的跟前,轻轻的倚着他的半边身子,声音淡淡,看着阮红花的淡色杏目中,更是带着淡淡的轻蔑及不屑。
“我老公可是当年的市里的高考状元,从顶尖学府大出来的,你和我他是吃软饭的?”
“这到让我有些好奇了,原来现在吃软饭的门槛已经这么高了吗?”
洛溪轻点额间,看着阮红花的面上带着些许困惑和不解,像是在问是不是她真的落伍了一样。
洛溪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将在场的众人们炸醒了。
是啊,他们怎么就忘记了,严逸曾经也是市里的高考状元,顶尖学府的学子,就算再怎么差,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啊。
“这……”
阮红花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紫的,难看的不校
时间过去那么久,严逸也没有什么出色的成绩,还在家做了煮夫,她一时间就没想起来这些事。
“嗯,不如伯娘你给我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