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淑轻蔑的笑了笑,“说你是花瓶,还抬举了你呢。”
“曼淑,你——”
苏雅琳气的不行,伸手指着曼淑,“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曼淑轻笑一声,站起了身子来,走到了苏雅琳的身边看着她。
“你敢说自己不是草包?”
“我们苏家的安保系统多严格,你不是不知道,池晚怎么可能自己跑进来,然后又全身而退?”
“这件事情,肯定是跟池晚有关系不假,可是要说起来,唯一能做到的人,只有司承墨了。”
“这么一想,就合理的多了,司承墨心疼池晚,才这么做的。”
曼淑说着话,看着苏雅琳,笑笑,道:“其实呢,你肯定也是知道这件事情该怀疑谁的,可是你又不敢去责怪司承墨,你那可笑的虚荣心也不容许你责怪司承墨去帮着别的女人出头,所以,才只好将满腔的愤怒全都撒在池晚的身上。”
“这么显而易见的凶手,你是真傻啊?”
曼淑说完话,笑着看着苏雅琳。
苏雅琳的脸色变了又变,像是打翻了颜料盘一样的,十分难看。
“曼淑,我根本就没招惹过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这是在侮辱人……”
苏雅琳说不过曼淑,便委委屈屈的哭了起来。
曼静急忙上前,“淑儿,你别说了,这儿还好多长辈呢。”
“我说错了吗?本来就是,司承墨喜欢池晚,你们有本事去对付司承墨啊,对一个小姑娘下手算什么英雄?”
“就算是收拾了池晚,以后还有张晚王晚刘晚,你们收拾的过来么?”
曼淑说完,看了看苏雅琳,道:“苏雅琳,我是真瞧不上你,你这么多年在苏家,占了多少的资源啊,外婆费尽心思的培养你,瞅瞅你现在这样子,培养出来一个草包?”
“就你这样的,别说司承墨那么优秀的男人了,就我是个男人,我都看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