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当歌想到那三只自己只手就可碾碎的神鸟,又看看眼底这四只……
认真想了下,道
“原来想来是不差的,可这三年浪费了时光,加上滋养他们的力量不足,精度不纯,显然没当年那么神勇了。”
重明鸟几只,着实为在天界还有想另择新主的念头感到惭愧。
“我主圣明,既然我们已经重得肉身,以后必定加紧修炼,不负我主赐予重生之机。”
月当歌点点头,好像还算满意他们如今对她的态度。
“好说,既然你们对我有这份心意,我也不委屈比我年长这么多的你们,
以后同九烛一样,归我直接调配,
在我这没那多规矩,唯一的规矩是,
你们不负我,不负自己身为上古神兽的矜贵骄傲,我必不负你们。”
四人相视一眼,这一刻好像彻底放下心头的不安一样,由衷道。
“我等,必不负主人所望!”
“很好,起吧!”
月当歌看向他们身后的九烛,问。
“和我前后脚到,上面的妥了?”
九烛点头。
“他……藏不住了。”
月当歌心情复杂。
宗禄身为天地之主,却在这么多年行不义之举,其身份真假,月当歌不是一时兴起的揣测。
虽然也有想过上古时期诸神众多,不好管理情况下,若是有个荒那样的祸头子……
便是八荒乱的有他一手暗箱操作,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虽然也有想过身为天地之主,或许有诸多难为之处……
虽然也有想过,对他的妻子,孩子,或许他并未曾狠心到如此地步……
虽然有想过很多种虽然,很多种可能。
可最终他做了这么多事,未曾有丝毫悔悟……
反倒对如今他所拥有的权利,更偏执。
宁愿六界再生,
宁愿父子反目,让自己的孩子兄弟操戈,也不愿认错给魔界,给他一手所毁的那些人一个交代。
一切的一切,月当歌更加剧了对那个人身份的质疑。
可这一切没有证据,即便他做了这么多残忍的事……
有人证,没有物证,这些人证还是魔界这些,根本无法让天界信服的人……
他如此处心积虑,便是千魇也无法准确的判断……
那究竟是自己父亲原来的样子,还是自己父亲完全被魔鬼控制了。
今天让九烛,当着那么多神尊的面指证他的同时,也尽力将他打出破绽来。
这才是今天让九烛放肆和宗禄打一场的真正目的。
九烛磕巴着说。
“他……原形……毕露后,天界古神,联手……将……他制服,
现在……被……用禁术,锁死在……凌霄殿后……面的禁宫……中,
天界……如今……群龙无首,人……心惶惶。”
“这感情好呀?”
那个矮个的男人激动的跳起来,激动的向千魇这个魔界最高统领提议道。
“老板,趁他病,要他命,我们的好机会。”
“鬼的好机会。”
月当歌不以为然的泼去一头冷水。
男人……
也是从无极深渊救回来的烛龙族之一,瑟,三年来魔界新生力的主力,白着眼消遣她。
“我说小鬼头,你不是现在还想着你在天界的小情郎和熟人,
才不希望我们这个时候发兵天界吧?”
月当歌又无聊的打呵欠,看了千魇一眼,千魇眼底含笑的看着她……
像一个看自家宝贝女儿真的长大的老父亲,欣慰的目光,软的让月当歌不一个激灵。
拍拍她头,他示意道。
“没关系,说吧!”
政务上的事,他也从没想着避着她。
实际上如果她有点热度参与进来的话,他反倒比较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