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肖王爷就这样被一个小丫头调戏了,而且还调戏的丝毫没有招架之力。这让肖行止异常的恼火。
白星晚见形势不妙,立马给身体下了个“快跑”的指令。
恼火之下,肖行止也顾不住太多,一把扯住已经转身的白星晚,用力轻轻一带,便将她扣在了胸前,“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
完全没想到肖行止会有如此举动的白星晚着实吓的不轻,身高差的关系,白星晚的小脸直接埋进了肖行止胸前,就在这时白色的衣襟好巧不巧的被扯开了个口子,露出了一块白净、结实的胸肌来。
没要到那瘦居然还有胸肌,还如此好看。连白星晚也被自己的脑洞吓的咽口水,小脸瞬间涨红,小手紧张的推着扣紧她的双臂,语无伦次的说道:“你……你……想干什么?你身上……”
闻言,肖行止痛快的放了手,见白星晚毫无准备的跌出去,嘴角竟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没错,白星晚就是个纸老虎,只敢言语上占占便宜。
白星晚并没有马上逃走,而是想说点什么扳回点面子,谁知出口的竟都是,“我……你……”。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灰溜溜的跑走了。
回无衣院途中白星晚才被冷风吹醒,后悔没把握住刚才的大好见会。正气恼,又看到桌上摆着的衣饰,想起明白的宫宴,心情更加的不好了。
因要在宫里待上一天,白星晚有点不放心肖行止,于是一梳妆完就跑进了同袍院。因白星晚时常不分时机的往肖行止屋里闯,待卫都习以为常了,所以并没有阻拦。
只见肖行止正在漱口,身上袍子半松半垮的挂着,别有一翻风情。
“过来,给本王更衣”
左丰本是在旁边伺候的,见白星晚来了,怕因听到什么不该听又无原无故的被罚,早就溜之大吉了。
白星晚环看了四周,确定是叫自己无疑。只是以她刚学会穿常服的技术,实在是对繁复的礼服束手无策。奈何她色心又重,不肯放过来之不易的观赏机会,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去。
早已准备好的肖行见她并没有动手脱他的里衣,瞥见白星晚在一堆叠放整齐的衣服里翻翻找找,“不会?”
“额!”白星晚被问的一楞。
肖行止只好放弃发放福利,自己三下五除二的穿带整齐。肖行止常年在外,日常小事大多自己动手,何况他不喜拘谨,选的礼服是最简单的制式,穿带起来自然是不费事的。
“何事?”
“今日宫宴,我不放心你,我号了脉再去”
“时辰不早了,脉就留到马车上再号吧!”
白星晚一直拖拖拉拉不肯起床,可不是不早了吗!
“王爷也去?”
“嗯!”
得到肖行止肯定答复后,白星晚才发现自己没听翠玉的话穿那件最闪的礼服是一件多么蠢的事情,更蠢的是她居然还只梳了个寻常的发式,那些精致、华丽的头面首饰她一件也没带。
眼看肖行止已经走远,白星晚真想冲过去问能不能回去换身打扮。也不知道这样跟着肖行止会不会给他丢脸。
而她全然不知自己的这身简单打扮最是合宜,将她的灵动美展露无遗,而且她的美了并不是衣饰所能遮盖的,只是她并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