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怎么应付小学、初中、高中不计其数、不胜枚举的默写的?!深受打击的某雪被刺激得气息不畅,腹部一阵绞痛,道句“我先回去歇会”就抛下常宝儿,独自爬回了连妈妈给她另外准备的房间。
哦,对了,忘记说了,由于季某人的大力支持,连妈妈给映雪和付连风以及相干的闲杂人等都安排了房间,待遇好到衣食无忧。
某雪莫名地感受到寒冷与疲惫,遂把自己往床上一丢,卷着被子开始睡觉。
麻木的神经捕捉到了窗户打开又合上的响动。“你是驴,太阳还没有下山呢?这么早就睡觉?一个人睡会不会太寂寞,不如我陪你好了。”
某雪一凛,季禽兽!痛得浑身无力,勉力把眼睛撑开一条缝,她没有心情跟他斗法。“季明泽,你给我出去。”
“我为什么要出去?你不是卖身不卖艺么?”季明泽一如既往地轻佻。
“我卖艺不卖身了,可不可以?出去;
!”不想被季明泽看出自己的虚弱,某雪硬撑着厉声道。
“那更好,我也没打算付钱。”厚颜无耻的季某人拉扯着某雪紧紧裹住的被子,说了更厚颜无耻的话。
“你出去,出去,出去!……”又是一阵剧痛袭来,某雪实在撑不住了,渐渐失去意识。一滴清泪划过了她的眼角,越来越低的声音呢喃着道:“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总是欺负我的暴力狂……”
最后一丝清明的神智是看到季明泽呆了呆,随即歪了歪嘴,脸色阴沉得一如暴风雨将来前天气。“笨驴,你又找死吗?竟敢说讨厌我?还骂我暴力?”
映雪不知道这次晕倒是晕了多久,也不知道晕倒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突然的就是一阵惶恐,一阵恐慌。有时候,未知是值得憧憬的事情但也有时候,未知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季明泽那个变态有没有对我做什么?以他那么龌龊的个性……我的初夜!如果发生什么的话,应该会有血迹的。在哪里?在哪里呢?某雪跪在床上,在被子和床单上一寸寸地找起来。
“找到了!”床单上,赫然是一滩血迹,红得耀眼,红得触目惊心。映雪“pia”地就给了自己一巴掌:“你以为是找到宝还是中了500万大奖呢?开心什么!”
自己大好的人生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一个禽兽毁了……老天爷,你不是这样玩我吧?!真的要玩死我?某雪掩面嘤嘤痛哭,裹着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墙。“季禽兽,你还我清白,还我清白!”
“映雪,你这是怎么了呀?”常宝儿端着一碗药进房,就看到某雪玩命似的练“铁头功”,急急忙忙放下药碗,护住了她的头。
“宝儿。”某雪抱住某常就开始嚎啕大哭,眼泪鼻涕擦了某常一身。
“究竟是怎么了?身子还难受?”
“呜呜,宝儿,我开不了口,我死了算了!我不要活了,呜呜……”
“有什么开不了口的,难受就先喝药吧。”
“是毒药吗?砒霜还是鹤顶红?量放大一点,让我一口闷了。”
“别呀,映雪,你至于嘛。我能理解你的痛楚,以前大姨妈来看我的时候,我也经常疼得死去活来。后来老中医给开了一副方子,就调理好了。我觉得这药出自地道中医之手,肯定更纯正更管用啊。”
“宝儿,你说什么?大姨妈?”某雪顿时傻眼了。大姨妈!这个误会是不是太狗血了点?自己怎么忘了,这几天是该例假了。
某雪独自坐在迎春楼的房顶上,望着一轮明晃晃的月亮。月光洒落在她的身上,淡淡地氤氲开,薄如轻纱。说实在的,今晚的月色是不错,可惜,首先,她是一个人坐在屋顶上其次,即便是两个人,她也完全没有尔康和晴儿在冬日里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的心情。月色很好,可惜与她无关。她静静地坐在屋顶上,独自发呆。
这里,必须补叙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
某雪晕倒醒来,以为被污了清白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的饭点。
她不知道的是,季明泽在她晕倒后,的确是连看带翻地把她全身上下摸了个遍,不过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之后他就好像啥事也没发生似的离开了,顺便让连妈妈找了个大夫过来。
按他自己的说法,他不喜欢毫无生气的玩物,太无趣会让他觉得无聊。他很享受把精力旺盛的玩物弄到半死不活,等玩物恢复精力,再继续弄到半死不活的循环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