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子衡,他若是安于其位,做好这个皇帝该做的事情,励精图治,这段家仇,暂且放下也罢,毕竟那些事情都已经很远了,也是必然的是事情,而我自借这捕快之名,惩奸除恶,只求天下太平,尽我自己的能力去做一些事情,哪怕很是渺小,毕竟我做了,不是吗?”祁孤卿咬了咬下唇,斩钉截铁地说,“若不然,还是那句话恶即斩!我不会轻易放过的。”
少年的脸庞很白,嘴唇也没有什么血色,但是看上去却还是很清秀,清清淡淡的眉眼,但那双无神的眸子,却坚决、冷酷。注定了他不是一个平凡的人,只见月浮安一恍神,眼前仿佛依稀看到了当年金都城城墙外,那一年秋暮,那落寞的少年,那浓烈的杀气……一切,恍如隔世。
“难怪,你要来向我辞行……原来如此。”月浮安微微颔首,很能理解他的情绪,“我就知道,祁兄弟可不是那种一心复仇,不择手段的人。你的心里装着大义,装着天下,不仅仅只有仇恨。”
“呵!你可用不着来抬举我!我有什么不一样的。”祁孤卿笑了笑,自嘲般说道,“说到底,我也只是个瞎子,会写暗器功夫而已,再说了,就这捕快的活计,我还不知能不能做得来呢……你就这么捧着我?”
“不管做不做得来,你会轻易认输么?那么多你做不来的事情,你不是都做到了吗?又有哪一点,做的比别人差?”月浮安望着他,笑了。很是了然于胸的样子望着月浮安,祁孤卿听他这么说,突然的他也笑了。很是放松的笑了,知己,所谓知己,莫过于此。就像他们两个人一样的感觉。
“其实我在这里追上你,也不只是向你此行,还有别的事情想要跟你说,”祁孤卿想了想,神色凝重地说,“只怕你回抱玉城的时间要推迟一下了,其实我这次离开之前,已对大哥与映雪门主之间的事略略知晓了一些,虽说没有太多,但是据容氏秘典所载,当年嘉帝继位不久,真妃诞下一女,但是谁都知道,在后宫,母凭子贵,你是知道的,当时,真妃为夺取皇后之位,决定不要这个公主。
后来就让人秘密将小公主送出,又托丞相季淮安之手,辗转收养民间一男婴作为皇储,这件事情没有谁知道。那丞相,更是心狠手辣,为了永绝后患,为了让这件事情成为永远的秘密,当年真妃托付他将小公主找一良善人家好生收养,他却狠心将小公主抛下山崖,一星要了这个孩子的命,来保住真妃的地位,道是可怜慈母心,真妃除丞相之外,因为不放心,于是另外托付当朝太傅晏殊旋照料小公主,算是一点点对小公主的愧欠和弥补吧,当时为护得小公主周全,几经辗转,禛国国主容于渊收养她为养女,就这样养在身边,但是那丞相,怎么可能会放过她,自是要斩尽杀绝,为了不让以后这件事情叫别人知道了,于是后来屡屡派人入禛国行刺,当中就有龙城堡老堡主百里晋安,这件事情到最后没有成功,当然,百里晋安更是为了阴阳双剑烈炙炎刃与夕羽银剑,为了夺剑,百里晋安手刃容于渊伉俪,夺得烈炙炎刃。
这一段事,倒也鲜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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